“2019年4月1日张国荣逝世十五周年纵观张国荣的几部经典电影带你走进Leslie的世界一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世界”芳华绝代,绝世无双时过境迁,张国荣已逝去十六年整;每一年的4月1日,9月12日,全国各地乃至海外的粉丝都会举行隆重的纪念活动。
对我们来说,他不只是一个逝去的艺人;当我们在怀念张国荣的时候,到底在怀念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哥哥从未淡出过我们的视线,在所有粉丝们内心深处都始终有哥哥的一席之地,每年那两个特殊的日子,总能又重新涌入一场怀念热潮。
他留下不朽的经典电影和歌曲,熟知他的人无不被他所吸引。
善良真诚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而稚气之外又带些灵秀与真性情,心无戾气,柔情似水。
“芳华绝代,绝世无双”我们这样形容他,香港影史如此传奇的人物,却始终躲不过天命。
传奇还会有的,只是像他这样的传奇,永远不会再有。
纵观哥哥的几部经典电影,扭转岁月,让我们回到程蝶衣,回到旭仔,回到何宝荣,回到欧阳锋,回到张国荣,回到哥哥的身边。
leslie《霸王别姬》“说好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张国荣电影中最经典最被广为人知的莫属《霸王别姬》,其艺术价值和影响力堪称中国影史的一部佳作。
电影改编自李碧华的同名小说,导演陈凯歌也是由她亲自指定,这部经典融合了那个年代的电影的纯粹与真诚;一群疯子打造出一部绝世之作,同时也是陈凯歌导演的呕心沥血巅峰之作。
洞察任性幽微之处,并把他们表现出来,这几乎是哥哥与生俱来的本能。
戏里戏外,张国荣始终以一个京城梨园的戏子身份存在,戏里的程蝶衣疯魔了,戏外的张国荣也疯魔了。
以京剧扮相的张国荣在片中饰演人戏不分,以女性化姿态依附的一名戏子—程蝶衣。
以一个广阔的时代背景为舞台,他站在高于时代的精神境界上俯瞰这个乱世,即高贵又卑微,即迷人又可悲,即身处事外,又沉迷其中。
毫不夸张的说,张国荣扮演的蝶衣,予以电影的灵魂;没有张国荣,这部电影便失去魂魄,弹指谈笑间,一颦一簇,一举一动,将角色演绎的出神入化。
《霸王别姬》的时代背景,从清末到文革时期,之前的因造就了现在的果。
程蝶衣是那个混乱动荡的畸形环境下的一个超凡脱俗的产物,他的眼里总是透露的一种迷人凄烈的哀愁;他的柔媚、妖娆,甚至放荡,造就了举世无双的真虞姬。
极致的投入如何成就了一个人,以及投入必然导致的孤独、痛苦与毁灭。
从师兄递过来的被褥,到那句“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再到被张公公猥亵;性别认知障碍的小豆子在经由了无数次挨打与师兄的关怀之中破茧成蝶蜕变成当时红极一时的程蝶衣;而袁四爷的爱慕,菊仙的阻碍,小楼的背离,时代的变迁,却也终究导致了悲剧。
收尾的一幕,重逢后的程蝶衣、段小楼,再次上演《霸王别姬》,俩人又像当年那样唱起了思凡:“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错了,又错了!”片刻的沉寂,往事如烟,萦绕眼前。
程蝶衣拔剑自刎,从一而终。
也应了那句“不疯魔,不成活。
” leslie《春光乍泄》”黎耀辉,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这是一部“生命感好严重,好像有生命。
可是又有点生病”的电影。
摄氏零度里的这句话来形容《春光乍泄》再合适不过。
在有限的春光乍泄与无限的温柔缱绻里,在王家卫的病态镜头之下,春光乍泄,如烟花霎时的绽放,昙花一现,惊艳而可悲。
布宜诺艾利斯,霓虹灯点缀着昏暗的夜,透过暖黄暧昧的光,进入那个空旷的小旅馆,悠扬的风琴声萦绕于室,两个男人踩着探戈的舞步,轻盈的回旋着。
在那个陌生又冰冷的城市,两个孤寂的灵魂,在逼仄的一角互相依偎着,气温上升,空气洋溢着暧昧与迷失。
黎耀辉,何宝荣。
藏着秘密的两个人,在喧闹中扶持着,跌撞着,挣脱着,放纵着,悔恨着。
一段终要兵分两路的旅途;他们跳舞,他们相爱,他们争吵,他们缠绵悱恻,他们大汗淋漓,他喂他吃饭,他帮他买烟,他放纵,他容忍,他无理取闹,他扭头离去。
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他坐在冰冷的凳子上,他抬起头,扬起脸,脸颊是被打伤淤青,眼眸中蕴藏着深情与不舍,他说:冰凉的心脾被戳痛,终究无法看他的眼睛,躲藏中带着害怕,他的温柔与深情都能够将他的心理防线一触崩塌。
往南走吧,去一个叫乌苏里亚的地方,听说那里是世界的尽头。
那里有一个灯塔,很多失恋的人都会去那里,把不开心都留在世界尽头。
布宜诺斯艾利斯即将被黑夜笼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红灯绿酒;到处是无家可归的人,和在花天酒地下放纵的孤单灵魂,那些光影横斜的记忆终将被寒冷吞噬;为你点上一支烟,沉默的抽完,临别前来一个破碎的拥抱,你走吧。
黎耀辉来到了世界尽头,湛蓝的,苍白的,无声的,强烈的,冰冷的瀑布,直流而下;失恋的回声与它交融在一起,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在哭。
灯塔明明灭灭,记忆断断续续。
他说“我始终觉得,站在这个瀑布下的应该有两个人。
”一九九七年,黎耀辉回到了地球的另一边。
半部春光掩盖了一世迷茫。
春光乍泄,Happy together,Sad alone.leslie《阿飞正传》“从前,有一种没有脚的鸟,一生都在飞行,即使累了困了,也只会睡在风中,一生只有一次降落,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候。
《阿飞正传》是张国荣首次出演王家卫的作品,在片中饰演旭仔一角,“不着地的飞鸟”成为哥哥具有象征意义的一段寓言;这部略带自传体特点的电影为他赢得了香港金像影帝奖。
电影最经典片段之一是旭仔独自在房间对着镜子独舞;婀娜诱人的舞姿和彰显纨绔子弟气质的灵魂,片刻的沉溺放纵,任谁能够免疫他的魅力?“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号下午三点钟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 对于女人来说,对于苏丽珍,旭仔那动人的双眸和无懈可击的调情手段,使她迷失并完全沉迷于旭仔。
旭仔,旭仔,无疑那个的女人一生中的最爱,即便是飞蛾扑火般转瞬即逝的美妙也心甘情愿。
让你迷恋,让你欲罢不能。
让你悲怆,让你毅然决然。
让你疯狂,让你欲火焚烧。
让你离去,又让你回眸一笑。
这部影片英文名为《Days of being wild》,意为“漂泊在天空的时光”;如同无脚鸟的寓言,那个颓废自私向往自由的旭仔终其一生都在广袤的空中游荡,任他逍遥于世,无所畏惧,那些爱过他的女人们,将他飘落的羽毛收藏陈列,却始终触不可及;飞蛾也好,蚊虫也罢,在她们落脚于地仰头遥望他的那一刹那,就注定与之以银河相隔,无脚鸟,悠然自在,凌波微步,终究飞遁落地。
在大地张开怀抱接纳他的时刻,所有美好飘落,燃烧,风吹,带走了一颦一笑。
“以前我以为有一种鸟从一开始飞就可以飞到死的那一天才落地,其实他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这只鸟从一开始就已经死了。
” leslie《东邪西毒》“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更清楚。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永远带着墨镜一副不苟言笑样子的王家卫曾说过,如果《阿飞正传》是酒,那么《东邪西毒》就是鸦片。
东邪西毒中,广袤的大漠作为主要场景,气势雄浑的镜头下展示了大漠的沧桑、艳丽、与迷人,电影英文名译为《Ashes of time》,“时间的灰烬”。
在荒漠下,北丐洪七问西毒欧阳锋沙漠的后面是什么地方,欧阳锋回答“是另一个沙漠。
”在历经千难险阻翻越了广袤沙场后,迎面而来的是另一个沙漠,心中的荒芜你无力抗拒。
时间化为灰烬,来无影,去无踪。
“明明心里想要,但是嘴巴又不肯讲。
一定要你送到面前才行。
最初都由着他,渐渐地也就不想迁就他了。
”张国荣饰演的欧阳锋,一头零乱自由的长发,坚硬的胡须,不羁的心和骄傲且孤独的灵魂。
欧阳锋心里住着一个小孩子,张国荣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孩子。
哥哥无论是吃瓜谈话无人能及的气场,还是眉宇间眼眸里透出的冰凉的哀伤,都散发着强大的感染力;他的戏,总能把人勾着走,逐步迈入深渊,深深被他所折服。
张曼玉扮的黄药师,纯粹痴情,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承诺,一个安全感,而欧阳锋明明爱却拒绝表达,选择逃避。
东邪西毒自始至终透着一种凄惨的美,江湖之下,儿女情长,无可奈何,自甘堕落,只有借酒消愁。
失意美人独自坐窗边,憔悴的脸颊,干涸的独白:“我一直以为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我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输了。
在我最美好的时间,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多好。
”也许人最大的烦恼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所有的事都忘记,以后的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你说这有多开心。
I am what i am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快乐是 快乐的方式不止一种最荣幸是 谁都是造物者的关荣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绽放的赤裸裸 ——张国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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