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每一个开始与结束 【每一个结束与开始——夏树】 文/支子花 我知道,我们可以是一行长诗,在不同的段落。
我知道,我们可以是相互遥望的星辰,不同的轨道,永远不曾有缘相交。
我知道,我们可以是街头巷尾的顽皮或乖张的少年,偶尔可以一起玩偶尔也会打闹。
…… 我知道,也许我可以跟你肩并肩走在每一个落日渲染的傍晚。
我知道,也许我可以在每一个无助的时刻依靠你。
我知道,也许我可以真实触碰到你温热的唇,我可以亲吻你刘海遮住的额头。
…… 我也同样知道,这些现在只是我知道的梦想。
但那些甜美的幸福的幻想可以随时变成泡沫,“嘭”一声,碎了。
夏天的白昼来得迅疾,凌晨五点的时候,天已经有些亮了,因为燥热,我从房间出来在街上乱走。
一路上看到很多住校的孩子翘课去上网后从网吧出来三五成群地往学校赶。
洛城的学校有一个规定,就是住校的学生必须要上早读,所以现在才能看到这么多孩子往学校赶,为了不被发现提早回学校。
我竟然看到了他,那个不知姓名的男孩,那个我记住的男孩,那个我将心交与他的男孩。
身子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一阵发麻,而后因为有一个突如其来的“伤感”而恢复平静继而心痛——他搂着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行动暧昧。
那女人和他都叼着烟,他似乎身体虚弱的样子,靠着那女人行走。
我没有看清那女人的摸样,只看出她长发遮住半张脸,衣服颜色很艳丽,脚上踩了十厘米的高跟鞋。
他面容柔软,似乎经历了巨大变故后的劳倦,手似乎很无力地放在女人的肩头。
他们走过我身边,我低头不愿看。
我听到那女人说:“小子,以后女人的事包给姐姐,昨晚爽了没有……”那女人吐了一口烟,我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没有。
他们身上的烟味游过我的身旁,我觉得恶心。
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恶心。
我手脚无力,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开始起床了。
我看着她蹲下洗衣服的背影莫名其妙难过,刚刚的所见在这才酝酿成脆弱让我依靠妈妈,我走过去蹲下从背后抱住她,她用责备的口气说多大了还这么缠着妈妈,问我去哪里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哼哼”了两声应付过去。
她也就不再询问,让我快去吃饭。
我把头藏进她干枯的头发,我小声说,妈,我爱你。
她好像没有听到。
妈,我爱你,只有你能让我爱了。
他应该喜欢女人的。
他不是我,他不同于我。
其实这样更好。
我不应该难过,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可以正常地生活。
遵守这个世界的伦理道德法则。
我没有理由难过,我不应该难过,这个世界上毕竟有太多事不可以,我不可以跟他白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会是我们。
也许我是悲剧的,但他不是就好。
再见,不知名的男孩。
电话响起,她在围裙上蹭掉手上的泡沫,松开我抱着她的手,又嘱咐了句“快去吃饭”,起身去接电话。
她刚说了一句:“你好,你找谁?”便开始沉默,她捂着嘴像是在哭。
过了很久,她放下电话,身子发抖走向我,很用力抱紧我。
我听到她声音颤抖:“小树,妈妈终于等到他了,妈妈终于……” 我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只那样站着,手垂下来,不愿抱她。
我竟然没有一点喜悦,像是独享的幸福要被人夺走了一样难受。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有些事可以真正称之为——宿命。
离开了一个沉寂与虚无,或许会有了开始,有了喧嚣,有了繁盛。
那么最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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