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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长恨歌》:岁月如刀似剑,爱情永无答案
时间:2019-04-10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 PGC_COLUMN –}你们好,今天要分享的这本书,是著名女作家王安忆的代表作《长恨歌》,也是矛盾文学奖的获奖作品。

王安忆一直被认为是海派作家的代表,继承了张爱玲的衣钵。

王安忆和张爱玲一样,对于市井生活和人生苍凉之处有着深刻的洞见。

但相比于张爱玲的通透毒辣,王写《长恨歌》的王安忆显然了多了份迂回和缠绕。

这里面的人生也是犹豫的,试探的,不确定的,同时也是五味杂陈的。

这本《长恨歌》,几乎可以说包含了关于上海女人的全部话题。

它写尽了一个弄堂里成长起来的上海小姐王琦瑶贯穿四十年,从民国到当代,与六个男人的情爱史,但却并不只是关于爱情,里面更深藏着关于人生的密码。

情爱永远是个说不尽的话题,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某种怪圈里。

就像歌词里唱的,“千言万语只能无语,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只换来半生回忆”。

爱情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变得复杂?我们会遇到什么样的人,究竟和自己的性格有多大的关系?爱的确很难得,但如果真的能再给你一次爱情的机会,你就真的能把握住幸福吗?也许透过王琦瑶一生的情爱史,我们能够更近地触摸到这个谜题。

我们先来跟随王安忆细腻的笔触,走进这个小家碧玉的上海女子。

王琦瑶是典型的待字闺中的女儿,那些洋行里的练习生,眼睛觑来觑去的,都是王琦瑶。

在伏天晒霉的日子里,王琦瑶望着母亲的垫箱,就要憧憬自己的嫁妆的。

照相馆橱窗里婚纱曳地的是出嫁的最后的王琦瑶。

王琦瑶总是闭花羞月的,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漆黑的额发俺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王琦瑶是追随潮流的,不落伍也不超前,是成群结队的摩登。

她们追随潮流是照本宣科,不发表个人见解,也不追究所以然,全盘信托的。

上海的时装潮,是靠了王琦瑶她们才得以体现的。

但她们无法给予推动,推动不是她们的任务。

她们没有创造发明的才能,也没有独立自由的个性,但她们是勤恳老实,忠心耿耿,亦步亦趋的。

她们无怨无艾地把时代精神被挂在身上,可说是这城市的宣言一样的。

这城市只要有明星诞生,无论哪一个门类的,她们都是崇拜追逐者;报纸副刊的言情小说,她们也是倾心相随的读者,她们中间出类拔萃的,会给明星和作者写信,一般只期望得个签名而已。

在这时尚的社会里,她们便是社会基础。

王琦瑶还无一不是感伤主义的,也是潮流化的感伤主义,手法都是学着来的。

落叶在书本里藏着,死蝴蝶是收在胭脂盒,她们自己把自己引下泪来,那眼泪也是顺大流的。

那感伤主义是先做后来,手到心才到,不能说它全是假,只是先后的顺序是倒错的,是做出来的真东西。

这地方什么样的东西都有摹本,都有领路的人。

王琦瑶的眼睑总是有些发暗,像罩着阴影,是感伤主义的阴影。

她们有些可怜见的,越发的楚楚动人。

她们吃饭只吃猫似的一口,走的也是猫步。

她们白得透明似的,看得见淡蓝经脉。

她们夏天一律的注夏,冬天一律的睡不暖被窝,她们需要吃些滋阴补气的草药,药香弥漫。

这都是风流才子们在报端和文明戏里制造的时尚,最合王琦瑶的心境,要说,这时尚也是有些知寒知暖的。

王琦瑶是旧上海的产物,带着那个时代的潮湿气质,旧上海是时髦的,精致的,同时又带些小气的,矫情的,不知世事的纯洁里也总带着些算计。

年少的王琦瑶就是这样的,作为一个漂亮的上海少女,她拥有着过人的容貌和气质,骨子里是心高气傲的,但她又只是一个弄堂里小户人家的女儿,现实的压迫使得她不得不时时泼自己的冷水,环境教会了她冷静而现实的处世策略,内心却是工于心计的,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

其实世俗生活里有智慧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表面上不露锋芒、恬静大方,但却懂得以退为进、以守为攻,潜伏着等待机遇的降临。

王琦瑶这样的普通女子,如果不奋力挣扎,在那个年代总逃不过媒妁之言的命运。

她没有别的路可选,只有自己仅存的美丽,和有限的智慧,来赢取一份光辉灿烂的体面生活,这就生出了一种不张扬却惹人疼惜的魅力,所以也总有人为她的前程铺路,这一次好友蒋丽莉和一直欣赏她的摄影师程先生,帮着她参加了上海小姐的比赛。

我们来看王琦瑶出场时的场景。

白色的婚服终于出场了,康乃馨里白色的一种退进底色,红色的一种跃然而出,跳上了她的白纱裙。

王琦瑶没有做上海小姐的皇后,就先做了康乃馨的皇后。

她的婚服是最简单最普通的一种,是其他婚服的争奇斗艳中一个退让。

别人都是婚礼的表演,婚服的模特儿,只有她是新娘。

这一次出场,是满台的堆纱叠给,只一个有血有肉的,那就是王琦瑶。

她有娇有羞,连出阁的一份怨也有的。

这是最后的出场.所有的争取都到了头,希望也到了头,所有所有的用心和努力,都到了终了。

这一刻的辉煌是有着伤逝之痛,能见明日的落花流水。

王琦瑶穿上这婚纱真是有体己的心情,婚服和她都是带有最后的意思,有点喜,有点悲,还有点委屈。

这套出场的服装,也是专为王琦瑶规定的,好像知道王琦瑶的心。

穿婚服的王琦瑶有着悲剧感,低回慢转都在作着告别,这不是单纯的美人,而是情景中人。

投向王琦瑶篮里的花朵带着点小雨的意思了,王琦瑶都来不及去看,她眼前一片综乱,心里也一片混乱,她是孤立无援,又束手待毙,想使劲也不知往何处使的,只有身上的婚服,与她相依为命。

她简直是要流泪的,为不可知的命运。

她想起那一次在片厂,开表拉前的一瞬,也是这样的境地,甚至连装束也是一样,都是婚服,那天一身红,今天一身白,这预兆着什么呢?也许穿上婚服就是一场空,婚服其实是丧服!王琦瑶的心已经灰了一半,泪水蒙住眼睛。

在这最后的时刻,剧场里好像下了一场康乃馨的雨,看不清谁投谁,也有投错花篮的。

这是顶点,接下去便胜负有别,悲喜参半了。

所有的小姐都仁立着,飞扬的沉落下来,康乃馨的雨也停了,音乐也止了,连心都是止的,是梦的将醒未醒时分。

王琦瑶凭着她的那点清丽与含蓄,一路成为了上海小姐。

顺理成章地认识了达官贵人李主任。

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用金钱和权势使这个虚荣的小女子独守一座华丽的“爱丽斯公寓”。

被包养在这个时代为人所耻,但当事人心里除了虚荣,也未必就没有幸福和快乐。

李主任是王琦瑶的初恋,他满足了这个女人的虚荣心和安全感,这也确实是这种年龄和家境的女孩子所需要的。

而阅尽繁华的李主任也需要王琦瑶身上浑然天成的母性,与乖巧温和的美丽。

这种日子对于王琦瑶来说,单调却安心。

别人可以叫她婊子,但生活和爱情是冷暖自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我们来看王琦瑶与李主任相处时的感受。

  王琦瑶惯在李主任的怀里,心是落了他的,很塌实的感觉。

李主任钢铁的意志这时也化作了水。

他想的是,女人这东西,是纷乱喧嚣的尘世里唯有的清音。

王琦瑶却什么都不想,有了李主任就有了一切似的。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李主任推开她一些,托起她下巴注视她的脸,那脸越发像个孩子,神态也是托付和依赖,孩子似的不争气。

李主任虽见过许多女人,各路的都有,各种情形的也有,但在他这样的人事坎坷的中年,遇到如此不明就里全心信托的女人,所唤起的似苦似甜的心情,都有着异常的征服力。

李主任再次把王琦瑶拥进怀里,问她这些日子在家里做什么。

王琦瑶说在家数手指头。

问她数手指头做什么。

王琦瑶就说:看你去几日才回来呀!李主任把她又搂得紧一些,心里感叹:看她是个孩子,可女人会的她都会。

停了一会儿,王琦瑶也问他这些日子做什么,李主任说:签分文呀!两人都笑了。

王琦瑶想他居然还记得那一日的玩笑,可见心里也是存个她的。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王琦瑶可能就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度过一生,琐碎孤单,但岁月静好。

可李主任却突然意外身亡,让王琦瑶一切的努力与幻想都破灭了,她也无法再在势利的名流圈立足,变成了一个身家不清白的普通女人。

但这个命运开的玩笑,却也打开了她的生命,让她拥有体验更多爱情的机会。

风光破灭的王琦瑶,隐居在上海的小弄堂里,开起了一家小诊所。

经邻居介绍,认识了她生命里又一个重要的男人康明逊。

最初只是聚在一起打牌,随着日复一日的相处,两人情愫安生,那感觉就像王家卫《花样年华》里的那对男女,一切无须言说,又不言自明。

我们来看一个充满暧昧的对话场景。

  在这些混饨的夜晚里,人心都是明一半,晦一半的。

毛毛娘舅,也就是康明逊,是王琦瑶心里的那一半明,也是那一半晦,虽是不敢想,却还是要去想。

有一次,只有他们俩时,王琦瑶便问:康明逊何日婚娶呢?康明逊笑道:有谁家女儿肯嫁我这样无业的游民?王琦瑶也笑道:这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呢!康明逊这样的人品、家底和门第,谁家女儿娶不到?康明逊就说:那么王小姐替我介绍一个。

王琦瑶说:与你相配的人家,可不是我辈能够结识的。

康明逊便也学了她先前的口气道:这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呢!像王小姐这样的仪态举止,一看就是出自上流的社会,倒不是我辈可攀比的了。

王琦瑶说:你这不是嘲笑我们小家小户的女儿吗?康明逊说:受嘲笑的分明不是你而是我。

两人这么一句去一句来地斗嘴,康明逊虽然有问必有答,王琦瑶却没有听出她想要的意思,倒有人来了。

再有一次,也是只他们俩在,康明逊问了同样的问题:王小姐佳期何时呢?王琦瑶也学着上回康明逊的口气:谁能娶我这样的,但不待她说出”这样的”是怎样的话来,却突然地缄了口。

康明逊再要问,竟看见她眼里的泪了,赶紧地问:有什么不对,千万包涵,不知者不为罪的。

王琦瑶摇头不语,停了一会儿,才又说了一遍:有谁能娶我这样的呢?康明逊就说:你这样的又怎样呢?王琦瑶反问:你说怎样呢?康明逊说:锦上添花。

她说:你又嘲笑我。

康明逊说:分明是你嘲笑我。

这回,是康明逊挑起的问话,王琦瑶等着他追问到底,不料却没有问到她想要答的意思。

康明逊是真正懂得王琦瑶的,他和王琦瑶是一种人,懂得人情世故,做人极尽其乖巧体贴之能事。

他的懂得,直愣愣地贴近了王琦瑶的心,又狠又准,直指心窝。

王琦瑶向来压抑自己,学会事故,此刻也不可救药地沦陷了。

爱一个女人,就要让她看到你的耐心与入微。

金钱地位可以带来安全和崇拜,但真正戳心的,也是女人真正寻求的,就是那一点不言自明的懂得与相惜。

再聪明的女人,在真正的爱情面前,也会表现得天真起来,王琦瑶仅仅希望和康明逊目前的感情不要出现意外,并不奢求其他的结果。

但可笑的是,她怀上了康明逊的孩子。

但与她相似的康明逊,终归是个太过世故的人,他骨子里潜伏着一种自私,他不想王琦瑶成为自己人生道路上的包袱,他不会背负任何拖累阻止自己前行的包袱。

王琦瑶的心碎了,但这个女人最厉害的一点就是,她不哭不闹,冷静地接受了他的选择。

她把孩子生下来,找了一个替罪羊当孩子的父亲,没给康明逊添一丁点麻烦。

书中有这么一段论述,非常精辟,写透了这段感情的实质。

他们不再去想将来的事,将来本就是渺茫了,再怎么架得住眼前这一点一滴的侵蚀,使那实在更实,空的更空。

因是没有将来,他们反而更珍惜眼前,一分钟掰开八瓣过的,短昼当作长夜过,星转斗移就是一轮回。

这真是长有长的好处,短有短的好处。

长虽然尽情尽兴,倒难免挥霍浪费;短是局促了,却可去芜存精,以少胜多。

他们也不再想夫妻名分的事,夫妻名分说到底是为了别人,他们却都是为自己。

他们爱的是自己,怨的是自己,别人是插不进嘴去的。

是真正的两个人的世界,小虽小了些,孤单是孤单了些,可却是自由。

爱是自由,怨是自由,别人主宰不了。

这也是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好处。

大固然周转得开,但却难免掺进旁务和杂念,会产生假象,不如小来得纯和真。

女人,要活得骄傲一点,即使有人把你的心打碎,也要保持足够的体面。

爱从来是自私的,自私的男人象个孩子般无赖,可又能怎么办,你爱的就是这样的他。

既然这样,就不要后悔,更无须撕破脸。

本就没指望千秋万载,只尽力抓住的眼前一点点欢爱。

康明逊最后的消失,王琦瑶是早就预知的。

就像年华是好年华,却是经不起数的,终究是要散去的。

但那个让你心碎的人,也会从此变成你心里解不开的死结。

人生苦短,唯有再次投入爱情。

人生过客来去匆匆,又有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经过了王琦瑶的生命,真情假意,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来不及感慨怀念,只留下一声难解的无言的叹息。

就这样,年华易逝,王琦瑶也老了。

她生命里的最后一个男人,是比她年轻二十岁的“老克腊”。

“老克腊”从一开始,就对王琦瑶说,自己不属于当下这个年代,他向往旧上海时代的传奇。

曾经是沪上淑媛的王琦瑶,就为他编织了一个梦境。

这个“文艺少年”爱的并不是王琦瑶,他爱的只是王琦瑶的年代。

老克腊就是在此情此景下见到王琦瑶的,他想:这就是人们说的”上海小姐”吗?他要走开时,见王琦瑶抬起了眼睛,扫了一下又低下了。

这一眼带了些惊恐失措,并没有对谁的一种茫茫然的哀恳,要求原谅的表情。

老克腊这才意识到他的不公平,他想,”上海小姐”已是近四十年的事情了。

再看王琦瑶,眼前便有些发虚,焦点没对准似的,恍炮间,他看见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影。

然后,那影又一点一点清晰,凸现,有了些细节。

但这些细节终不那么真实,浮在面上的,它们刺痛了老克腊的心。

他觉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时间的腐蚀力。

在他二十六岁的年纪里,本是不该知道时间的深浅,时间还没把道理教给他,所以他才敢怀旧呢,他才敢说时间好呢!老爵士乐里头的时间,确是个好东西,它将东西打磨得又结实又细腻,把东西浮浅的表面光泽磨去,呈现出细密的纹路,烈火见真金的意思。

可他今天看见的,不是老爵士乐那样的旧物,而是个人,他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事情竟是有些惨烈,他这才真触及到旧时光的核了,以前他都是在旧时光的皮肉里穿行。

老克腊没走开,有什么拖住了他的脚步。

他就端着一杯酒,倚在门框上,眼睛看着电视。

后来,王琦瑶从屋角走出来想是要去洗手间。

走过他身边时.他微笑了一下。

她立即将这微笑接了过去,流露出感激的神情,回了一笑。

等她回来,他便对她说,要不要替她去倒杯饮料?她指了屋角,说那里有她的一杯茶,不必了。

他又请她跳舞,她略迟疑一下,接受了。

年老色衰的王琦瑶,面对一个时髦年轻人的喜爱,终究是有些失态了。

此时的她,所需要的其实也并不是爱情,她只是想躲避漫长岁月所沉淀下来的寂寞与压抑。

王琦瑶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她仍然需要有人重视她,虽然她知道这个年轻人不可能真正爱自己,但就是在这种自欺欺人中,她也发现自己的生命竟然因此而润泽丰盈了。

她想留住最后的这点温暖,甚至为他拿出了唯一视若生命的财富:李主任留给她的一个西班牙风的雕花木盒。

但这么一个孤注一掷的举动,却是生生吓退了老克腊。

他见过这盒子,记得上面的花样,也知道它的来历,只是不明白此时此地的意思。

停了一会儿,王琦瑶说话了。

她说这么多年来,她明白什么都靠不住,唯独这才靠得住,她向这盒子示意了一下;万般无奈的日子里,想到它,心里才有个底,现在,她说,现在她想把这个底交给他了,她已经没多长的岁月,要说底的话,眼睛也看得到了,他不必担心,她不会叫他拖几年的,她只是想叫他陪陪她,陪也不会陆多久的;倘若一直没有他倒没什么,可有了他,再一下子抽身退步,便觉得脱了底,什么也没了。

她渐渐语无伦次,越说越快,脸上带着笑,眼泪却缓缓地流下来。

流也流不多,只左眼里的一滴,像是干涸的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将那雕花木盒往他眼前推,他则用手挡着,感觉到她的力气,不得不也用了力气。

她说:你不要吗?你大概是不知道这里头是什么,我来打开给你看。

于是就要打开,他用手按住盖子,触到了她的手,手是冰凉的。

他不由握住这手,眼泪也下来了,心里觉着凄惨得很,不晓得怎么会有这样的局面。

王琦瑶挣着手,非要开那盒子不可,说他看见了就会喜欢,就会明白她的提议有道理,她是一片诚心,她把什么都给他,他怎么就不能给她几年的时间?王琦瑶的话像刀子一样割他的心,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流泪。

他想他今天实在不该再来,他真是不知道王琦瑶的可怜,这四十年的罗曼蒂克竟是这么一个可怜的结局。

他没赶上那如锦如绣的高潮,却赶上了一个结局,这算是个什么命啊?最后,他是用力挣脱了走出来的。

短短一天里,他已经是两次从这里逃跑出去,一次比一次不得已。

他手上还留有王琦瑶手的冰凉,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他想,这地方他再不能来了!老克腊“再是崇尚四十年前,心还是一颗现在的心。

”他拒绝了王琦瑶。

这一场爱情凄凉的收场,王琦瑶也许早就料到了,但仍然措手不及。

王琦瑶绝望地把那个雕花木盒摆在老克腊面前时,那四十年的凄凉与委曲竟然都一涌而上。

岁月如刀似剑,爱情却永无答案。

其实我们没有办法说哪一种爱情好,哪一种坏,活在世上,只愿可以再多爱一些。

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即使最后爱情变成一首“长恨歌”,也好过苍白地度过一生。

《长恨歌》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实际上,王琦瑶经历的爱情要更加地复杂迂回,处处暗藏玄机。

如果你感兴趣,可以找来王安忆的这本代表作读读,也会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我们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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