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读过任何有关声乐的文章吗?我想你一定会顺口溜的对我说:“一个声音的示范比千言万语来得更实在些!” 那如果你曾经试过谨慎的依照“典型”的“声乐老师”(不知从那冒出来的?)的指示?依照那些他们所谓的声乐高论,歌唱方法,和那些只有上帝才能知晓的大秘密, 看来你是不可能学成的。
为此,我们再次印证了许多声乐大师所说的话, “一个适时的沉默常常比拾人牙慧来得强”这句话。
对于许多冒充内行的人来说,保持沉默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
声乐确实是一门很难学的学科,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感谢”那些一直主导着声乐界所谓的“前辈”,他们的许多方法都来自误导性的宣传。
可能这些各式各样的“方法”都和真正的方法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吧!就像一件古董赝品被不识货的人当成宝贝一样的看待。
我们在这儿不是要尝试是比较什么,只是有些人,不管是有名气的还是没有名气的,都继续的教着,不幸的是,他们收费还不抵呢! 以上是在由阿尔费德·克劳斯所主持的大师班中给予学员的一席话。
首先我们应感到庆幸且必须承认我们还能拥有克劳斯这么一位真正的声乐大师(不论在艺术还是生活上)为我们的楷模。
在他传达他的声乐概念的同时,他自身是十分清楚和了解的(译者注:引沈湘老师的一席话—-没有吃过红烧肉的师傅,怎么教学徒去作红烧肉呢?)。
一个已失传多年,对我们来说像是“神话式”声乐技巧或者可以说是被崇奉的“声乐大师级”的声乐手册,将再次展现它昔日的风采。
克劳斯掌握了常被人们认为晦涩难懂的呼吸技巧。
他的示范无疑作了一个很好的解释:他的窍门是使用横膈膜的“气息联系”,气息充满横膈膜,使肋骨变宽,尝试想象横膈膜不断使劲儿地呼出,在正确的声音位置形成一定的对抗。
克劳斯在之前就把重点都放在讨论“面罩唱法”的正确位置上—- 一个我们天生就具有的,而且还是唯一扩音器。
他指出,帮助我们打开内共鸣腔最好元音是拉丁字中的“i”(就像在念igloo的时候)。
你必须把所有的元音都放在像在“i”的同一个位置上,就像小孩子玩拼图游戏一样简单。
而我们可以从活动脸部肌肉上得到以上帮助,尤其是活动脸颊最高的位置上(就好像你在生气时,或是微笑时和痛苦时的脸部表情。
)先把声音吸到气管的最底层,努力地一个接一个地维持在同一个位置上送到高音。
但话又说回来,这很难说是一个巧合,很多背道而驰的二流歌唱家仍可以从这个元音做出“悦耳”的效果。
这确实是很容易做到的。
但是大部分的人总理解成是脸部位置较低的“O 嘴型”(很多声乐老师都称之为“鬼脸”),这只有阻碍声音的送出。
克劳斯在他精妙的演说中总流露出他坚信不移的信念。
当谈到过渡音(Passagio)(就是在低音区和高音区的换声点)的问题时,克劳斯却指出它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那当我唱的时候我要在哪过渡呢?想象我们在过桥还是遁地道呢?”他解释道。
你只要加强横膈膜的对抗,把声音唱得清楚些,位置再高一些,所有的声音就会自然而然统一起来,这时候也就没有所谓的过渡音或其他什么的。
听众的耳朵常是年轻歌者和声乐教师的准绳。
很多人可能还是第一次接触歌剧,他们没有想过真正的歌剧嗓音在舞台上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
这就造成很多很多问题的出现:“什么是环绕声响?”、“用鼻子把声音送出不是很危险吗?”、“我的老师常教我在换声点时必须“关闭”,把声音唱得暗一些!”、“我常常用横膈膜吐气”等等问题。
面对这些问题,克劳斯始终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
这是一个人对自己持有的观念抱着非常肯定态度的表现。
他知道任何误解和小问题都会促使学生在学习上的障碍。
所以他一再的重复(第四次)和向学生们示范他是如何运用横膈膜呼吸,让学生在舞台上真正的感受到,在没有任何压力下唱下最难的乐句和任何的高音。
“为什么有许多男高音在唱“To-o-sca, Sei tu!”的时候总是“掐得死死”的?”他非常冷静的解释道:“那是因为他们把嗓子“包着”,把声音唱暗了。
在唱“u”母音的时候尝试想成是法文的“a”(像在念arrive时),声音就会较开些,较明亮些,而且声音的传送也比较远。
”然后他他就给学员示范了一声万无一失的高音C(可不是写在普契尼原谱的高音降B哟!),那一嗓可真要几乎把麦克风给砸成碎片了。
很多年轻的歌唱家(大部分都很渴望获得他们以往在音乐学院学习时完全不同的歌唱方法。
)早已登上布兰卡奇奥剧院的舞台演出。
当然你不可能在一天内把全部的方法学会,但重要的是在开始的时候有个正确的方向指引。
通过这些年轻人,你能够知道他们的老师是怎样教他们歌唱的:“做这个,做那个,在这用力,把声音放在前齿上,把软口盖(软腭)抬起来,在唱高音的时候把屁股夹紧,把声音包着,转换,保持,将脸蛋拉低些。
。
。
。
”虽然每位声乐老师都有他们自己一套连珠妙语,但完全派不上用场。
时间长了,横冲乱撞的结果,总会蒙出几个好嗓。
克劳斯说的没错,他所坚持的方法(指的是他的声乐技巧)在今日已几乎没人问津。
甚至连部分耳朵比较好的听众,都难免被媒体的宣传洗脑,被跨国唱片公司在视觉和听觉上进行全面轰炸,没意识到这些在媒体上冒出来没完没了的二流歌唱家,却是藏在潘朵拉盒里的可怕暗流。
整个声乐界陷入了一个相互蒙骗的竞技场。
种种的问题:声音从咽喉里发出,憋着气,不断的用假声(弱声,轻声)歌唱,在两个八度之间的换声区可有三或四个音色上的变化,没有风格,档次不够,过火的舞台表演等等,不竟使人怒火中烧。
在这片浮沉苦海中,克劳斯的出现无疑是沙漠里的绿洲,准备再次把他宝贵的艺术财富真诚的奉献给大家,把对他来说已不是什么秘笈的声乐秘笈传授给年轻的一辈。
他总喜欢说:“世上最容易的事儿莫过于歌唱了,只是很多愚昧无知的声乐老师将它复杂化罢了。
” 以下是参与大师班学生的谢谢感言。
在阿尔费瑞多和听众们的一席长谈之后,有几位年轻的歌手正准备登上普兰卡奇奥剧院(Brancaccio Theatre)舞台演出,克劳斯一一倾听他们的每一个人的演唱,之后指出一些观点并加以解释,再让他们重复刚才未尽完善的演唱。
他们之中有:罗伯特·阿古尔索(Roberto Accurso),男高音(罗马出生,25岁)开始学声乐才一年时间。
但另一个女高音沙比那·阿达姆拉(Sabina Altamura)(莫依费塔Moifetta出生,32岁),可是比赛的常胜军,1985年曾在罗马“巴洛克学院”的声乐比赛和卡塔尼塞塔(Caltanissetta)的第20届贝利尼声乐大赛获奖,同时也活跃在曲目宽广的音乐会舞台上。
一个来自帕多瓦的29岁男高音奥尔费欧·萨涅第(Orfeo Zanetti)跟在维洛纳的塔尼洛·切塔里(Danalo Cestari)和在米兰的皮尔·米兰塔·费尔拉洛(Pier Miranda Ferraro)学习声乐。
他主演的《维特》,《夏莫尼的林达》,《波西米亚人》已是路人皆晓的事。
他出席这次的大师班主要是为了能在声乐上更能完善自己。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萨涅第告诉我们说,“我们在克劳斯的大师班不知获益多少。
我也感到十分荣幸能在他罗马的《维特》系列演出期间当他的替身。
”而对于29岁的抒情花腔女高音罗萨尔巴·克罗西莫(Rosalba Comosimo)来说,或多或少有少许相似的地方。
她在那不勒斯音乐学院(San Pietro a Majella Conservatorium,Naples).以钢琴专业毕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改唱美声。
而十分巧合是,她在那不勒斯的声乐老师卡门·路葛第(Carmen Lucchetti)也曾与教过克劳斯的老师马尔切德斯·罗帕特(Marcedes Llopart) 上过课,无疑这个声乐传统幸运地被传承至罗萨尔巴身上。
她曾在多次声乐大赛中获奖,也演绎过一些莫扎特的歌剧角色。
她将在维罗纳的阿勒纳剧场首演《弄臣》中的吉尔达是人们所期待的。
在大师班最后一位上场演唱的是一个罗马男高音埃杜瓦尔多·瓜涅尔拉(Edoardo Guarnerra),也曾在斯波列多(Spoleto) 获奖且活跃在清唱剧的演出。
引自《中国声乐论坛》
上一篇:对艺术报考现象的思考
下一篇:朱逢博的演唱技巧
- 夏天的风 姑娘 老男孩 理想三旬 月半小夜曲 生日快乐 其实 那些年 光阴的故事 少年 后来遇见他 那女孩对我说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火红的萨日朗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冬眠 关键词 芒种 往后余生 关山酒 年轮说 小镇姑娘 烟雨行舟 记念 你笑起来真好看 来自天堂的魔鬼 学猫叫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不仅仅是喜欢 浪人琵琶 卡路里 带你去旅行 红昭愿 纸短情长 最美的期待 体面 小跳蛙 悬溺 侧脸 山楂树之恋 我的名字 失眠飞行 有可能的夜晚 追光者 请先说你好 流浪 东西 星球坠落 我的将军啊 烟火里的尘埃 答案 心如止水 我们不一样 嘴巴嘟嘟 晴天 成都 告白气球 南山南 女儿情 天空之城
报歉!评论已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