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要:本文从钢琴即兴伴奏的要求、钢琴即兴伴奏的“即兴”、钢琴即兴伴奏在高师教学中的地位三个角度,解读了魏廷格先生的“钢琴即兴伴奏观”,对钢琴即兴伴奏认识和教学实践上的误解深入剖析。
——————————————————————————————————– 阅读了发表在《钢琴艺术》2005年第六期上吴跃华先生的《也谈“有关‘即兴伴奏’问题”——与魏廷格先生商榷》,在钦佩其挑战名家的勇气和缜密的学术思考之余,认为该文曲解了魏先生关于钢琴即兴伴奏观念的原意。
这种曲解代表着很大一部分人在理论和实践中的狭隘和片面,危害甚重。
因此,有必要精心研读魏先生发表在《钢琴艺术》2003年第十期上的原文,便于对相关概念和思想深入厘析。
一、 有关“钢琴即兴伴奏的要求”问题 魏先生认为,“真正好的伴奏,是不能多一音、少一音、改一音、换一音、移一音的”,意在强调伴奏的艺术性和完美性。
而钢琴即兴伴奏“要求伴奏者高度的艺术敏感,能在转瞬间即对主旋律的内容、风格有准确的理解;也需要娴熟的键盘和声、复调技巧,能在同一瞬间在内心构成相应的钢琴织体;还需要得心应手的钢琴技术,以便在几乎同一瞬间将其弹奏出来”,这样“想达到艺术的高质量,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即兴只应是某种特殊情况下的非常规做法”。
吴跃华先生非常不同意如此“苛刻”的标准和“繁琐”的要求,认为钢琴即兴伴奏“主要是强调实用性、程式性、工具性,最后观照艺术性”,所以,“其地位必然显现辅助性角色,其技法也就因人而异表现出灵活性、临场性、应变性的套路”。
乍看起来,吴跃华先生的看法似乎合理。
因为在历史上和实践中,音乐伴奏的样式确实是多样的,既存在着魏先生赞同的“即便是成熟的专业作曲家在配写钢琴伴奏时,也免不了要或多或少费点思索、实验、比较的工夫”才能完善出的“恰如其分、天衣无缝的钢琴织体”,也有吴跃华先生所谓的流行于意大利17、18世纪的“即兴喜剧”、中古时期的“迪思康特”、巴洛克时期的“数字低音”以及不乏即兴成分的中国戏曲和江南丝竹。
但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吴跃华先生的认识中有一个严重误解:将伴奏从完整的音乐作品中抽离出来,进行孤立地考察。
显然,伴奏的本意是相对于主奏(或主唱)而言的,从音乐的母体原始歌舞乐开始,到后来的歌剧,再到当代的通俗音乐,从来没有将伴奏与主奏(或主唱)割裂开来,伴奏一直是艺术整体的组成部分。
而且越完美的作品,二者的结合就越加紧密,甚至在经典艺术歌曲中,伴奏已经与歌唱浑然一体、水乳交融。
所以,如果不否认音乐的完美性、艺术性,就必须将音乐整体中的全部要素通盘思考,承认伴奏也应该是完美的、艺术的。
否则,正如魏先生所言,从“取法乎上”的标准看,必然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即兴也是相对粗糙、不免瑕疵的”。
吴跃华先生地“不免瑕疵的”钢琴即兴伴奏观点,必然大大降低伴奏的艺术标准,导致了在教学实践中,很多人经常把钢琴当成高级的“定音叉”和“节拍器”,不能充分发挥钢琴应有的功能。
当然,有时迫于条件的限制,比如缺乏现成的完美伴奏谱,时间仓促,操琴者能力不济等,可能将伴奏简单化、低俗化,但,这些只能是不得已而为之,决不应该成为马虎将就的借口,索性去有意地降低伴奏的艺术标准,甚至将伴奏当成儿戏。
二、 有关“钢琴即兴伴奏的‘即兴’”问题 魏先生认为,即兴伴奏中的“即兴”,是在“瞬间产生兴致、灵感”,意为“由感而发”、“乘兴而作”,符合汉语的本义(见1999年版《辞海》)。
“即兴伴奏”除了瞬时性要求之外,更强调演奏者临场时高度的自由性、创造性、抒情性。
这样,就即兴伴奏本身而言,只能是随机生成的、充满激情的,要求操琴者必须具备高度的音乐敏感力、理解力和相关的和声、复调技巧及娴熟的键盘技术。
否则,缺乏音乐敏感力和理解力,就会“无兴可即”;缺乏和声、复调技巧及娴熟的键盘技术,就会“有兴难即”。
所以,良好的钢琴即兴伴奏(也包括即兴演奏)非达到极高造诣者难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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