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对位法这名词实际使用的意义,是重在织体方面而轻于设计方面。
学者们也许会认为“对位法曲式”这说法有点成问题。
对位法的织体是可以应用在差不多任何种乐曲形式里面。
的确,把莫扎特的《周彼德交响乐》最后乐章叫做赋格是错误的命名(它时常被这样地叫着)。
这织体实在是对位的,但结构纲领则毫无错误是奏鸣曲式;那即是说,在主题现出和发展的层次上,在调的系统和排列上,这作品完全是依照交响乐乐章标准的格式,虽然处理方法是将主题们结合起来,彼此相互转位,而在一般的意义上讲,所用的手法是赋格较适于交响乐。
并且无论如何,自从巴哈以来,“赋格”这名词实际上不单指某种特殊的织体,同样也是指某种创作形式的纲领。
所以把这纲领作一简明的叙述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一篇赋格是由一个基本主题(Principal theme或Subject)形成,并且一般的是由它造成了三个主要部分:现示部分(Ex-position),中间乐段(Middle Section),终乐段(final Section)。
最后乐段有时被称为“重现部分”。
这是十足的错误命名。
因为在赋格里面,根本就没有重现这回事情,巴哈曾经试过一两次,但结果并不怎样好,特别是在E小调风琴赋格(常被称为楔子Wedge),往往叫人感到一个良好的主题,因重现而被牺牲了。
赋格的程序本质上就是散开着和延续着的性质。
现示部分的层次是这样:—— 每一个声部轮流地进入,主句和答句常是相隔着在主调和属调上,当第一声部把主句(Subject)宣叙完毕时,第二声部给出了答句(Answer)。
这时第一声部仍然继续着奏所谓相对主句(Counter-Subject)。
当最后声部进入并把主句宣叙完毕后,确实地说,现示部分就完成了。
虽然它常常在中间乐段没有开始之前也会有几小节的通过乐句,而这些小节又常常依习惯算它是属于现示部分。
这样详细的提出其差别是不重要的——它们是术语的差别,不是实质的差别。
我们也不必去对技术方面的事情过于注意例如区别“真实”和“主调”答句。
只要知道有时答句是切实把主句移位,有时是把主句略加一点变化就够了。
在我们未讨论到中间乐段以前,有两点需要说明: (1)在极严格类型的赋格中,相对主句在全部赋格过程里,所有主句出现时必跟随有陪伴。
(这种严格类型赋格很少;巴哈‘48’第一卷第二号是一个例子。
)主句和相对主句当然必须能相互转位——即是,转位后所得到的效果必须不弱于原位时的效果。
主句们依这种方式转位称为“复对位”。
有时赋格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相对主句,它们彼此间和主句都可相互转位;那么这就叫三部,四部等对位法。
(见巴哈‘48’第一卷第四号和第二卷十七号,那是极好的三部对位的例子)。
(2)有时候现示部分跟随着一个全部或部分的“相对现示部分”(Counter-exposition)。
在这里面主句和答句一个接一个地连续再次出现在主调和属调上,然而各声部进入时的次序常是不同。
中间乐段这是赋格的主要部分;主句以原来的形式一次一次地进来。
但调的选择范围却扩大了。
在这些所谓“中间进入”(middle entries)之间,有些短的“插入句”或“发展句”(episodes or developments)。
它们常是由主句或相对主句中有特殊性的短句或节奏音型所作成,但也常时用新的音型组合或有更富趣味的形式。
例如“增大”(augemen-tation)。
“缩减”(diminrtion),“缩紧”(stretto)等等。
还有,插入句本身常是由复对位作成,新的插入句往往很简单地将早先的插入句转位后作成。
增大是把主题每个音的时值增长一倍,缩减是把主题每个音的时值减短一半,缩紧是把主题叠置起来——即是,在先前的声部还没有奏完时,新的声部便奏起来了。
有时赋格全部是用缩紧写成。
例如巴哈“48”第一卷第一号和第二卷第五号。
在这两个例子里,主句都有它们个别的处理方法;常时没有相对主句,并且即使有也不过是少数插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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