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初期,内蒙广播文工团要筹建一支交响小乐队,打算在包头市招收学员。
在内蒙古包头市各个中学的数万名学生当中,他们选中了一个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大眼睛少女,她就是就读于包头市二中的郝贻凡。
“那年我15岁,当时我刚与包头市歌舞团的李凤桐老师学了半年琵琶,只会弹一首《解放军进行曲》,”郝贻凡笑着回忆着。
就凭着这样一首曲子,郝贻凡幸运地走进了专业艺术团体。
文工团团长看郝贻凡手的条件不错,本打算让她去学小提琴,后来又说,“既然招你来学习琵琶,你就先去北京拜师学艺吧。
”于是家里人开始四处为郝贻凡联系琵琶老师,一个好消息传来了:哥哥的一个好朋友认识北京某乐团弹琵琶的老师。
于是郝贻凡兴冲冲地打点行装来到北京,见到了这位琵琶老师,他就是著名琵琶演奏家李光祖先生。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
在李老师的指导下,郝贻凡的艺术才华和音乐悟性被充分调动和挖掘出来。
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她的琵琶弹奏技艺有了很大的长进。
当她返回内蒙广播文工团的时候,人们对她的琵琶弹奏已经刮目相看了。
团长没有再提让郝贻凡学习小提琴的事情,而是对她说,你就搞琵琶独奏吧。
从此,郝贻凡与琵琶结下了不解之缘。
为了向李光祖老师学到更多的东西,郝贻凡利用每年的探亲假,节衣缩食攒下路费,然后坐火车来北京找李老师学习,前后断断续续持续了五年。
她说,李老师给她的影响最大,“虽然是在包头接受的琵琶启蒙教育,但那时只是学着玩,没有很明确的目的。
自从跟李光祖老师学习琵琶后,就树立起一种人生信念,觉得琵琶是自己的一个事业了,要学就把它学好。
” 动乱之中学艺忙 坐在已经是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教授的郝贻凡家里,听着她柔声讲述着自己从小学习乐器的经历,思绪会被她牵着回到内蒙古,那里,也曾是我生活过的地方,因此听郝贻凡讲起来便显得很亲切。
“是‘文革’把我逼上了学习乐器的这条路的。
”回忆起当年作为知识分子的父母被造反派关进了牛棚后,哥哥组织起同院的小伙伴们排练一些歌舞小节目来打发寂寞的时光的情景,郝贻凡恍若昨天。
尽管郝贻凡不清楚当时父母是因为什么而被揪斗,但在哥哥组织的文艺宣传队里,小朋友们无忧无虑的歌舞使她暂时忘却了离开父母的忧伤。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物质上的贫穷被精神上的富有所替代。
郝贻凡和与自己同龄的孩子在哥哥的带领下不是排练就是四处被人们请去演出,他们居然还有上北京演出的机会。
郝贻凡至今还珍藏着一张12岁时来北京演出时的照片,那时她还只是包头市东河区一第小学的学生。
回忆起那个年代,郝贻凡笑着说:“挺有意思的,那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少年宫度过的。
音乐和艺术从少女时代到中学时期,在人生重要的成长阶段都一直陪伴着我。
” 珍惜人生的每一个阶段 1977年,10年浩劫终止了。
国家开始从无序向有序过渡,大学又恢复了高考制度。
心性颇高又满怀志向的郝贻凡从内蒙古广播文工团一举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本科,成为从五、六百琵琶考生中脱颖而出的文革以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她的艺术生涯从此开始跨入了一个新的高度。
大学期间,她师从李光祖、王范地、林石城等教授,思想境界和艺术境界在大师们的影响下空前提高。
但她也坦率地承认:“因为上小学和中学正值‘十年动乱’,文化衔接没接好,因此上大学感觉很吃力;再加上国家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大学教育刚刚恢复,老师也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好在郝贻凡的那一届同学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拼搏。
大学四年虽然艰难,但郝贻凡咬着牙挺过来了,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留校任教。
郝贻凡深有感触地说,一个人在人生的每一阶段该干什么就要干什么,她时常告戒女儿:该学习的时候你没学习,失去的机会你一辈子也补不上;即使你以后再学,也不如当初学起来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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