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光,祖籍山东莱州。
1939年生于辽宁丹东。
1964年毕业于鲁讯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古琴专业委员会荣誉顾问、中国社会科学院书画家协会顾问、中国同泽书画研究院特邀顾问、鲁讯美术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中国文化部、教育部特聘中国关心下一代工程委员会绘画部分评审委员。
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荣誉院士。
他不仅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而且还是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会员,辽宁古琴研究会名誉会长,是位颇有造诣、名副其实的音乐家。
他擅长古琴、琵琶、笙、箫等民族乐器的演奏,特别是对古琴有深入独到的研究,曾两次应邀参加全国古琴打谱会议,为抢救整理古代音乐遗产作出贡献。
他还登台与海内外古琴家同台演出。
他的家充满了民族艺术的氛围,有着书香、墨香,洋溢着箫声琴韵,于是李荣光称他的画室为箫声琴韵之室。
了解李荣光的艺术风格和内涵的人,不难理解箫声和琴韵帮助了他的画的运思构图,是这些民族的文化传统,形成了他艺术的根基。
确实,细细体味,李荣光的花鸟画是浸透着这种古老而新鲜的音乐韵味的。
李荣光的画既不以创新标榜,也不以恋旧为荣,他显得沉稳、严肃,比较重传统又比较近自然,浪漫一点的说法就是能耐得寂寞,俏不争春我行我素。
这种心态似乎有点保守,其实并不。
如果一个人能执著于自己的审美理想,对于自己民族的艺术传统,东方的艺术传统,有比较全面、深入的理解,就会产生一种热爱,一种追求,一种信仰,就会认真地去学习它,发展它,这也是一种创新,不过是慢功,不会立马见功效的。
中国的艺术,它的特点是善于综合,文、诗、画、书法、音韵,综合得愈密切愈好。
李荣光有这个长处,他有家传,他父亲李月秋先生就很博学,李荣光从小受其影响,对诗琴书画都有兴趣,有所钻研,而且至今不辍。
他20世纪50年代末就学于我院中国画系,得到老画家赵梦朱、钟质夫、郭西河先生的亲传。
打下工笔、写意花鸟画坚实的基础。
当时又是鲁迅美术学院国画创作比较繁荣兴盛的时期。
喜尝源头活水,重视造化,热爱自然,这都为他以后的发展打下了根基。
李荣光又获得一次机遇,他借工作的方便接触了馆藏的珍贵文物、绘画,增长了学识,并且又结识了国内不少文物、书画的鉴赏专家,学习了书画的鉴别、考据的学问。
对于学问,李荣光有一种执著劲儿。
譬如,他热爱古琴,但起初家里没有琴,也没有条件得到古琴,他便想尽办法从古籍资料中,从请教名人专家中,自学抚琴的方法,还自己动手剖木制琴,竟然也能弹得头头是道。
首都名流王世襄先生听过他的雅奏颇为感动,竟将其家藏古琴慷慨相赠。
并亲自将其送往已故古琴艺术大师吴景略先生家,拜师学艺,他吹的铜箫,是经他改革创制的十一孔箫,半音齐全可演奏中外名曲。
他就是以痴迷于我们古老艺术的精神,广泛地学习乐理、乐史、画论、画史,在传统艺术精华的滋育下,他的花鸟画也日益成熟起来,具有一种高雅和韵味,能在规矩的方圆里展示无穷的变化,能在朴素的表象下,蕴含着创造与激情,从第五届至第十二届全国花鸟画邀请展他都有作品入选,如果从表面上看对比着万紫千红的繁多作品,他的画恐怕是最朴实的,初看并不那么显眼,但是最后之所以能引起行家们的重视的原因,我以为就在于内涵丰富和深厚的功底。
以《宫墙春思》、《戏水》、《山鹤闻琴舞态新》为例,表现的都是孔雀、鸳鸯、鹤等等常见的花鸟画题材,但是他另有所思。
他把孔雀画在深官之内,赭红的宫墙琉璃瓦上,一正一侧卧着两只孔雀遥望画外若有所思。
孔雀着色淡雅,姿态优美,但并不显得怎么富丽娇贵,怎么高兴,反而有点凄凉、寂寞、冷清的感觉,它会使我们有点历史、文学癖的人联想起《上阳官人》、《长门赋》、《长门怨》等名篇古曲的境界和韵味。
鸳鸯戏水是人们画腻了的东西,李荣光的《戏水》把鸳鸯画在洁白娇美的荷花之下。
泼墨的大蒲团般放射状的荷叶布满大片画幅,衬出小小的鸳鸯游动的身姿。
雄鸟两只脚掌在清澈透明的水中奋力搏击,使画面产生了动静对比,不画水纹以虚代实,充分发挥了空白的妙用,这颇有“不着一笔,尽得风流”之意吧,简洁明快,风趣是此画的特点。
山鹤闻琴而舞竟是画在荒山里,有一种原始土人舞的野味,山鹤舞在灰黄色草甸之上,荒草萋萋形成一片别致的肌理,翩翩起舞的白鹤,是速写式的,形态生动传神,但用的笔墨极为精练,只用一点点重墨点写飞动的鹤裳,终篇是淡墨淡彩,逸笔草草,得之自然。
内在的美,要留有余地,吸引人去联想体味画外之旨,从有限之中体味无限,这里有古琴的韵味。
古琴的声音可刚可柔,特别沉着动人,抚琴讲指法,什么勾、剔、抹、挑……变化丰富,它的板、节、旋律有时很像人的呻吟、叹息,会引起人们无端的、无限的情怀和感慨。
李荣光形象出众,聪明过人,才华横溢,刻苦朴素,大方有礼,宽客守信,不可多得,平西挚友也。
荣光是古今猛禽画科中画鹰的高手。
他的雄鹰千姿百态,大的剪影、比例、色块、动势都准,有形有神且寓意深刻,境界豪壮,是神来之笔。
荣光笔下的其他鸟类,有辉煌盛装的孔雀、风姿高雅的仙鹤、矫健亮相的锦鸡、含情脉脉的鸳鸯……形象从生活中提炼,运用拟人、寓意、夸张等不同手段,精心经营,妙趣横生。
他的主题花鸟画力作《血沃关东》问世后,得到冯法祀等老一代艺术家首肯,在叶浅予先生《花鸟论创新》一文中荣膺美评。
荣光家学渊博,幼时从父亲李月秋先生学习国乐、国画、诗赋、国学部分经典,对京剧、昆曲、评弹、粤剧均有研究,报刊发表他的诗词歌赋超过五百首。
他对传统文化涉猎甚广,文艺理论家牟心海先生在所著《对语艺术文本》中写道:“荣光是三位一体的艺术家,他的艺术道路演奏着画、琴、诗的三重交响曲。
”当今能诗、能文、能琴、能画者凡何?我之赘述无非是让读者了解他的深厚传统文化底蕴,便于解读他内涵深、形式美、在艺林中自成一格的绘画作品。
才高、艺深、人儒雅,腹有诗书气自华。
李荣光、王敬致教授是我的老朋友,他们的两位公子李彤彤、李蒸蒸也是我十分欣赏的青年俊才。
荣光先生是一位气宇不凡的大写意花鸟画家,荣光兄琴、诗、书、画皆能,中国传统文化的体悟深邃,又谦逊内敛,品境不凡,能创作出寄寓民族魂魄的力作《血沃关东》,自有其深远的文化脉源。
王敬致女士在京城少为人知,但我以为在当今庸笔俗墨四海翻腾之时,她的出类拔萃之处,在对比中是鲜明的,随着时间的沉淀是会被世人逐渐发现的。
今人追逐“现代”时尚,往往恣肆失态;而固守法度者,又往往严谨失韵。
但王敬致女士,却能把自由放达和逻辑约制亲切地错落有致地统一起来,给视觉整体的欣赏和品评以广阔的良佳空间。
观者能够久看久赞,当然应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我时常将王敬致女士在壬申金秋为我写的条幅拿出悬壁而展,品味“抱琴看鹤去,枕石待云归”的质文,令人轻松快慰。
走到第二幅,大片高粱,塞满6尺宣纸,标是《血沃关东》,似在不久前九·一八纪念画展见过。
这满纸高梁曾把我带到抗日游击队赖以隐蔽的“青纱帐”,现在又突然使我燃起“红高粱”那部别具一格的电影,赤裸裸、莽荒荒的旷野境界出现在记忆中。
然而这一片茂密的高粱地。
却又明明白白显示现实的农业丰收景象,这景象的逗人之处,是那几只飞翔在高粱杆之间的小麻雀,就这几只麻雀把我从历史的追忆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在画前站了一会,细细体会画家在构思过程中的思维活动,第一,他意识到自己生长在被日寇践踏过的土地,第二,高粱是他的祖祖辈辈赖以延续生命的恩物,第三,怎祥把二者联系起来表现这片洒过鲜血的土地。
站着站着,忽又想到自己也是一个画家,考虑到如何使这幅动人感情的作品提高一步,心里揣摩着,假使能在笔墨上多加推敲,使那几只麻雀从灰暗的高粱杆中突出来,便能触动人们的视觉敏感,把欣赏者的思维活动引导到广阔的现实世界中来。
1991年9月158日,在北京举办的“纪念九一八事变六十周年中国画展”开幕式上,部分人士在赵华胜巨幅画作前留影。
左起:戚亭湘、航海、孙恩同、邓琳、王盛烈、刘声雨、王光美、李荣光、赵华胜、高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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