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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旅游 > 窦唯新专辑吉他手竟然是位物理学家
时间:2019-05-15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今年3月,沉寂多年的音乐人窦唯推出了自己的新专辑《山水清音图》,充满着超凡脱俗的古意,又颇具先锋前卫的个人风格。

在人们感叹窦唯的音乐更加充满仙气时,更惊讶的是,担任窦唯新专辑吉他手的,竟然是一位物理学家。

他就是毕业于北大物理系,现任中科院半导体所半导体材料科学重点实验室主任、博士生导师,先后主持了国家重点基础规划项目和课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和面上项目、中科院重点项目等十余个科研项目的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陈涌海,同时,他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摇滚诗人。

几年前,陈涌海怀抱吉他,纵情弹唱一曲李白著名诗篇《将进酒》的视频,被好友传到了网上,点击量很快就突破了千万,被无数大号转发推荐,还因此上过2012年的网络春晚;陈涌海也由此获得了“摇滚博导”的称号。

余光中说李白“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而陈涌海高歌一曲,便是“谪仙”模样。

有人对他说:“你唱《将进酒》的一刻,是李白附体了,要是李白坐在我身边,肯定就是这个样。

”今年4月,由郭启宏编剧,苏民、唐烨导演,濮存昕主演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经典话剧《李白》再登首都剧场,并迎来了第200场演出。

北京人艺戏剧博物馆也别出心裁地首次邀请科学家来作讲座,请来把李白诗篇演绎得如此荡气回肠的陈涌海来到北京人艺,和大家一起分享他心中的李白。

本报记者也因此得以和他对谈他心中的音乐、诗歌、科学和梦想。

只见他身穿简单的仔裤、衬衫、旅游鞋和休闲外套,鼻子上架着一副斯文的细框眼镜,操着一口带有湖南口音的普通话,气质朴实低调;只有梳在脑后的小辫,流露出几分“摇滚精神”。

但他却很实在地坦言:这是为了遮挡已经有些谢顶的头顶。

然而,当他拿起吉他,开始抚琴吟唱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曲乐坦荡、嗓音苍茫,余音中如有太白挥剑,慷慨洒脱,气干云天,竟让人产生一种穿越的错觉,仿佛面前是一位在萧萧易水或是大漠云烟中飞扬激越仗剑而歌的大侠。

记者:大家都对您既是科学家的身份,又有这样的音乐才华和摇滚气质感到很好奇,感觉像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可能因为大家心目中的科学家比较理性严肃,和弹着吉他唱摇滚这种比较感性激情的状态不一样吧。

不知道您小时候的梦想到底是音乐还是科学呢?又是怎样走上现在这样的人生道路的?陈涌海:我是从一个小城市来北京的,湖南永州。

我最开始接触音乐,其实就是上学时的音乐课,还有就是电影插曲。

因为我爸爸复员以后到电影院工作,所以我在到北京上大学以前,有十年都在电影院长大,受的音乐教育基本就是电影插曲的教育,这也可以算是当时的流行音乐教育。

那时候家里没有条件让自己学乐器,都没有这个想法,就是一门心思的学习,但确实培养了一点音乐的种子。

那时候的电影,比如《路边吉他队》、《少年犯》,里面就会有些不务正业的小青年或者是亦邪亦正的小青年,看起来很坏、不正经,但是心地特别好,有时候还会弹吉他,所以那时就觉得弹吉他特别帅。

再加上我的朋友当中有人又会打篮球又会弹吉他,我就觉得特别帅。

所以1986年我上了大学以后,就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一把吉他,从最简单的吉他入门曲开始自学。

北大物理系功课特别紧,压力挺大的,要花很多时间去学习,所以那四年只是偶尔弹弹吉他。

但是到了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因为毕业时的情绪比较伤感,从那时候开始写歌。

我读研究生是在北京科技大学,经常跑回北大,弹琴唱歌、写诗写歌这类活动就比较多了,在草地上唱歌也比较多。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有几个一块玩的朋友就想要成立一个乐队,但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一下子就过去了,并没有想过要以音乐为职业来怎么样,从来都没有想过。

到了现在更不可能以音乐为职业了。

其实科学家跟所有普通人没有任何差别,七情六欲完全都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对科学家的评价有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体系。

在科研工作中,有可能会把业余爱好磨灭,但其实你做别的事情、做别的工作,一样有可能把自己青少年的爱好磨灭掉。

而我个人的爱好之所以没有被磨灭掉,可能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比较喜欢文艺,其实我也有十年没太弹琴没太写歌、唱歌,但过了那十年以后,因为各种原因突然又接触到民谣,所以又重新捡起来,恢复起来,但有可能好多人没有机会再把爱好恢复起来。

事实上我身边也有好多从事科研工作的人,跟我一样喜欢摇滚,甚至喜欢更加极端的金属音乐。

我的好多院士朋友,跟大家没有任何区别,一样喜欢喝酒聊天打牌。

他们知道我唱摇滚以后,也会觉得很好玩。

我之前做实验室主任的时候,还不可以留长头发,因为作为一个主任要接待各种人,还得有一个表率作用。

但我不爱交际,所以干脆换届的时候就没再继续当主任了,就留了长头发。

其实主要因为我掉头发,所以梳个辫子也是想办法把头顶挡起来。

记者:您弹唱的李白的《将进酒》让人印象太深刻了!

您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是被“诗仙”附体了一样,大家都没想到一位科学家弹起琴、唱起歌来居然这么豪放激情,充满感染力。

其实这并不是一次刻意的表演,而是一次朋友间的私人聚会,所以大家更会对您这个人充满兴趣。

陈涌海:网上流传的那个视频,是2011年我去钱绍武先生家里做客时朋友拍的。

钱先生就是那个视频里面的老者,他是中央美院雕塑学院的前院长,现在已经退休了。

他有很深的国学基础,又是艺术家,所以我们就谈天说地的。

钱先生吟诵特别好,他用无锡家乡话吟诵古诗词,特别有旋律性。

我当时也是比较激动,就用了他们屋里的一把吉他,给老先生唱了几首歌,其中有一首就是李白的《将进酒》。

当时有个朋友拍了下来,他有一天在家里看自己拍的这段视频,结果另外一个朋友看见了,觉得挺好玩的,就把这个视频放到了网上,也没告诉我。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其实就是生活中无心的一件事。

之所以那么受到大家关注,我觉得是各种因素造成的,比如一个科学家和一个艺术大家,一个很古香古色的环境,再加上古诗词,吉他和音乐,这些合在一起,大家觉得特别有趣。

就像李白一样,各种不同的面凑起来,变成一个很丰富的诗人形象。

记者:您是80年代的北大人,应该是特别理想主义的一代,您又这么喜欢音乐、诗歌;而李白这个人物也是特别理想主义的人,但他一生当中会因为他的性格和理想主义,遇到很多的坎坷,然后会有“郁郁不得志”这种愤世嫉俗的东西。

像您现在从事科学研究,应该是追求真理、捍卫真理的工作,但整个社会环境也有可能遇到很多和理想主义冲突的情况。

所以我想了解,您是否也是像李白寄情于诗歌一样,将自己的很多感受寄情在音乐当中?您的音乐既有民谣,又有摇滚,也有古诗词,是不是也代表了您各个阶段或者各个层面的心境?陈涌海:我给古诗词写曲是比较后来的,在大学毕业前后那时候,都是自己写歌,把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写成歌词。

我是写过一两年诗歌的,后来写歌的时候,可能和写过现代诗有关系,就写了一些比较有特点的歌词来。

那时候喜欢摇滚,写出的一些摇滚歌词比较年轻气盛。

慢慢年纪大了,中间有好几年科研工作比较紧张,接近十年不弹琴、不写歌。

过了这十年之后,突然重新弹琴,不像年轻人那么有激情了,看到古诗词也能表达自己一部分的心情,而且用它填词填曲来唱挺合适,于是从2008年的时候开始给古诗词谱曲。

在这以前的歌曲主要有两部分,一部分是比较愤世嫉俗的摇滚,还有一部分是比较温情的民谣。

摇滚不管是在西方也好,东方也好,有一个精神就是所谓的批判精神,我是有一些这样的歌的。

我的一些朋友喜欢社会批判,但是我的批判跟他们不太一样,基本都是从自我角度剖析个人的,不是完全直白的批判社会,因为我觉得社会比较复杂,没有一个简单的方法能够改造社会。

从科学的态度来说我不太相信这个,我觉得还是跟人本身的东西有关,所以我的歌里体现的主要是这方面的东西。

但是一定要对社会各个事情关注,要追求真相。

对身边的事情、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同事,就要按照一个正式的人来做,不能耍手段,要凭自己的良心去做各种事情。

记者:现在有好多选秀节目和音乐节目会把普通人请上舞台,让他们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这里面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炒作或者是包装的成分。

如果有这样的节目找到您,您是会回避还是愿意参加呢?陈涌海:很多这样的节目已经都找过我了,除了《我要上春晚》没有找过我外,基本上其他的都找过我,我都没参加。

记者:那您现在的生活是怎样在科学和艺术,半导体和摇滚音乐之间做切换的呢?陈涌海:科研工作是我的主业。

我现在每天早上8点钟到办公室处理各种事情,看各种文献、学生的实验报告或者是写申请书,申请各种项目,还有接待实验室来访的学者交流、参会等等。

一般五六点钟下班,下班回去吃完饭,八九点散散步,然后再到办公室。

办公室离家很近,走走路就可以到。

因为在家里面,女儿和我有时候互相嫌对方吵,所以我就到办公室安静一点,有的时候处理些工作、邮件什么的,还有就是自己看看书,弹弹琴。

其实像我现在花在音乐爱好上面的时间并不多,一天有半个小时弹弹琴已经算挺多的了。

因为它不是我的职业,所以就是好玩轻松一下。

写歌也不太积极,现在一年有两三首歌就不得了了。

周末的时候,有时候和朋友一起出去喝喝酒也好,弹琴唱歌也好,一个月大家聚一两次。

因为我朋友挺多,除了科研上的朋友以外,还有其他的诗人朋友、画家、音乐家这样的朋友。

但是我个性还是比较喜欢安静,所以也不是特别愿意跑出去喝酒玩闹,更多时候喜欢看看书。

(北京人艺戏剧博物馆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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