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仰《再见杰克》痛仰是我最讨厌的一支乐队,因为他们太装B了,而且这个B装的还真是好,而且每次看到高虎,我就觉得他背后挂了个横幅,这横幅不一定是他自己写的,但是上面就六个大字:老子天下第一。
他的眼睛好像从不正面看你,不算配合也不算不配合,就是老北京那种爱谁谁无所谓的感觉,老北京摇滚似乎也都是这种劲,有些乐队老了变善良了,可他们还是那么讨厌。
《哪里有**哪里就有**》我们总在说摇滚精神,说要反抗要愤怒。
什么叫反抗?什么叫愤怒?不是叛逆,不是你要往东我偏要往西,我认为反抗和愤怒应该来自于对现实的不满,当年痛仰在中国之星唱这首歌被剪得一干二净, 如今这张专辑也已被BAN,痛仰可能已经不是那个愤世嫉俗的痛仰了,当现实的拳头打在脸上,反抗似乎只是一个口号。
但是我们应该低头吗?我知道每个人的棱角总有一天会消失,但是我希望我的棱角是被折断而不是被磨平。
《今日青年》喜欢痛仰的人视其为领袖,不喜欢痛仰的人觉得他们很LOW。
我不知道这个LOW是什么概念,是他们的音乐LOW吗?还是他们口号式的复读机式的歌词?痛仰给我的感觉不像刀子,而是重锤,他的重复更像是逼问,让你来不及思考别的问题。
或许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势大,但是重锤依旧力沉。
海龟先生《男孩别哭》海龟先生是另一支我最讨厌的乐队。
当我第一次听海龟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一种音乐叫雷鬼,只觉得,他们唱的都是啥啊,摇滚不应该都是猛烈如火的吗,这懒洋洋的音乐怎么会跟摇滚有关系?我不能理解,觉得听海龟的都装B。
《日光》而我第一次听说雷鬼这种音乐类型,其实是谢天笑。
谢天笑有一张专辑名为《古筝雷鬼》,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当初听的海龟先生,就是这种音乐,听起来懒懒散散,但是内核一样不少。
只是为什么这么懒洋洋的音乐可以承载摇滚乐的猛烈?我仍然想不明白。
另外,这首改编,我还以为是谢天笑呢…《给摇滚绑架》相较于老摇滚更多的质疑和否定,海龟先生的内核是坚持信仰,当然这完全不同于汪峰的主旋律,在他们最新的专辑里,除了自己坚定的态度,你还可以感受到他们对于现实的戏谑。
当然我是不会放他们的新专辑在这里的,因为他们是我“讨厌“”的乐队。
后记:痛仰的淘汰令我意外,因为面孔的改编其实并没有让我感到兴奋。
我在写面孔时刻意逃避了老乐队风格老化的问题。
我喜欢的九十年代的老摇滚,但是就像英伦风潮只存在于那个时候一样,他们也只存在于九十年代,年轻乐队玩这些可以说复古,但是老乐队还在玩这些,就会有一种陈腐的感觉。
痛仰的改编就吃亏在没有冲击力需要回味,而且不插电,更加关注音乐的本质,我觉得这样去改编一首流行音乐而且是本身就很平缓的流行音乐,可以说是很难取胜了。
海龟的胜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完全的改头换面,旺福的改编就是给一个人听的,当然是海龟胜出。
第六期CALL OUT其实挺水的,情怀占比更多,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但是我特别感动。
我总会想,去某个音乐节,夜晚在宿营区拿出一个乐器,演奏一首自己喜欢的歌,然后吸引来几个志趣相投的人,可能就这么玩一夜。
但是我看不懂谱,不会乐器。
所以当我看见这些已经很有水准甚至非常知名的乐队聚在一起,从不熟到不舍,高山流水琴瑟和鸣,或许这就是音乐带给我们最本源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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