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阿信大学本身读的是室内设计系,如果他没有选择玩音乐,很可能就会从事室内设计方面的工作。
在学生时代,为了挣买乐器的钱,他寒暑假兼职当室内设计师助理画过图纸搅过水泥,也给台球馆画过宣传海报,常常不小心就会把手弄得很脏,这就是所谓的「手越肮脏」,但是越是这样努力,他离心仪的乐器就越近,离心中的音乐梦就越近,这也就是所谓「眼神越是发光」。
我记得阿信在央视《开讲啦》里强调过「动手去做的精神」,他说梦想永远只会实现在手中,而非嘴上。
所以这句词还是在鼓励听者动手去做,做得越多,实现得越多,眼神自然也就越发光。
「一首歌只是靡靡唱游 或者能让谁看见宇宙 全看你愿意听见什么」无论多少人喊着他们对阿信的励志鸡汤歌词无感甚至反感,他都仍然一笔一划写着,一字一句唱着,鼓励有心者前进着,也自身努力实现着。
如果说他是Leader,那我们,就是追随着他的Dreamers。
2.其次,阿信在新浪博客写过一篇叫做「我,永远不洗的调色盘」的文章(节选):因為,那些校園裡的故事,故事裡的們,人們心中的回憶,就是我的調色盤,是他們,給了我人生最初的顏色。
我,永遠不洗的調色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聯考一放榜,我迫不急待的把所有的筆,圓筆,排筆,雅敘司水彩,還有一個髒污的調色盤,通通送給了親戚學畫的小孩。
只因為,那時候我的唯一最愛,是一把黑色的電木吉他。
中學,大人要我唸書,我就偏愛畫圖。
後來高中念了美術,我就偏偏一頭撞向沒有未來的搖滾路。
每天下午的素描水彩國畫課,拿著畫筆,心裡卻只有吉他合弦,在跟我的叛逆共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當時,我念的是全台北最好的美術實驗班。
既然是實驗班,我除了總是「實驗」學校老師的耐性之外,還常常實驗新的畫技。
畫完水彩,教室旁的每個洗手台,總是擠著三五個同學在洗調色盤,我總是十一點就肚子餓,調色盤一蓋,就光速的買便當去。
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從來不洗調色盤的習慣。
也因此,我的水彩畫總是髒兮兮的。
和當時品學兼優又愛乾淨的不二良畫出來的作品,總是天壤之別。
於是,我就常常把應該是清透亮麗的水彩畫,畫成灰撲撲的潑墨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畢業展時,大家選出代表自己畢業的作品,我拿出一幅在淡水畫的寫生,畫中的世界,大家總是愛畫美景,我也畫了頗有詩意的小船兒靠在岸旁。
畫著畫著,看著淡水河旁邊的淺灘,實在是很難不看見水面上載浮載沈的飲料罐,於是忍不住就把水中的垃圾給一併畫了上去。
同學圍在我旁邊看,有些大表震驚,有些說感覺和我灰撲撲的水彩畫,還挺合拍的。
哈,這就是當時我心中的台灣剪影呢!在那個時候,真有很多人,心腸很硬,把垃圾順手往如畫般的風景裡丟,卻一點也不心痛。
我畫出了我當時說不出來的心痛。
這大概是不洗調色盤,才會畫的出來的水彩畫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也不愧是美術實驗班,在學校的四年,老師的忍耐極限,始終沒有被我測試出來。
現在想起來,實在要感謝老師,總是用愛與實驗的精神,包容這個不洗調色盤的學生。
而如今,這個叛逆的學生,和他的樂隊死黨,剛剛結束一場在鄭州的萬人的校演。
五個人繼續興奮的打打鬧鬧,坐在疾駛的車裡,向機場狂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鄭州歸途的晚霞,天空被染成一片適合回憶的淺紫。
那一年的調色盤已經不知去向,我再也沒有畫過任何一張水彩畫。
此刻,在我永遠不洗的調色盤上,裝著的是一段一段回憶的色彩。
故事的情節有時混濁曖昧,有時清澈亮麗。
我依然做著實驗一般,笨拙的把鮮豔的歡笑時刻,或是灰濛的人生況味,寫成如畫一樣的人生之歌……。
阿信不习惯洗调色盘,让整个调色盘和手都显得脏脏的,画出来的画也灰蒙蒙的,但这些色彩最后却都变成了最缤纷的回忆,所以,如果硬要再添一层含意,应该就是这个吧~希望我的答案可以解除你的疑惑~ 🙂 (图为阿信和他的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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