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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黄家驹和beyond有哪些故事?大家来谈谈呗
时间:2019-12-05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1953年,香港政府开始兴建公屋安置底层市民,苏屋邨就是其中一个。

苏屋邨在港乐史上的地位很有趣,在港乐刚刚起步的先行者中,有不少音乐人如许冠杰、蔡枫华、周启生等 都是从苏屋邨里走出来的。

十年后,黄家驹出生在苏屋邨一个劳工家庭里。

虽然苏屋邨在当时算是条件很好的公屋,入住人家有一定的经济能力,但绝不是什么高档社区。

黄家驹一家七口人挤在不到三十平米的小单位里,家里的经济条件可见一斑。

1964年,The Beatles巡演到香港,引发了全港西洋流行音乐的热潮,许多青少年试着组建乐队。

但当时香港社会对青年群体是十分担忧和警惕的,就在演唱会外,警察甚至做好了控制局面的准备。

当时有媒体采访中学校长,校长们痛心疾首又深表忧虑地说,“The Beatles”影响青年人走向疯狂道路、放肆道路“香港风气已经这么坏了,阿飞已经这么多,难道还要提倡这种疯狂的东西,制造更多阿飞吗?”平心而论,那年头没有练功房,一帮半大小子在屋里鼓捣乐器,一个个留着长发,打扮得“不伦不类”,在老一辈人的眼里就是不学好,就是被誉为“粤语音乐之父”的许冠杰,也是在考试成绩让父亲满意后,才可以玩吉他。

而黄家驹读的博允中学,在当时就是一所非常有名的飞仔学校,在学校就没有几个学生是认真学习的,黄家驹父母当时唯恐他跟着学坏,更别说让他去跟着玩音乐了。

我觉得每一样东西都是发自内心, 要感动别人一定要先感动自己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中学毕业后,黄家驹就没有继续读书了,干过办公室助理、电视台步景员、推销员等,也就是在当推销员的时候, Tom Lee琴行老板给黄家驹介绍了叶世荣,两人一拍即合,没事就在一起瞎聊天,后来叶世荣又联合两朋友邓炜谦和李荣潮,几个人一起组了个乐队,名字就叫做“Beyond”,这也就是Beyond乐队的雏形了。

黄家驹之前也加入过一个地下乐队,但一点乐理知识都没有,还是弹着着邻居搬家留下的破吉他的他,被乐队的主音吉他手狠狠地嘲笑,黄家驹也就决定,要么就自己组,要么就自己一个人玩玩就好,不过经过这个事情后,黄家驹也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习吉他了。

1983年,Beyond参加了由《吉他》杂志举办的“山叶吉他比赛”,当时《吉他》杂志的主编是郭达年,他也是黑鸟乐队的创始人之一。

说起黑鸟乐队,挺有意思的。

香港在The Beatles巡演过后掀起过一阵“夹Band”的风潮,各种大大小小的乐队不断冒出,之后虽然有所停歇,但组乐队成了一帮音乐爱好者在一起玩音乐的理由。

黑鸟乐队在一开始就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地下乐队,这支由郭达年、他的妻子咭式和在香港长大的英国人Peter Suart组成的乐队第一次发声是在1979年左右,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一场场民运的积极参与者,他们的歌词里充满着民主、抗议、戏谑,这是地下乐队的基本特征:都是民运分子、歌曲里都喜欢讲政治,拿政治开玩笑。

香港每个时代都有关心政治的人,但做音乐的却仅此一家,所以黑鸟就显得有些特别。

八十年代时候黑鸟的黄金年代,他们从第一张专辑《东方红/给九七代》(1984)开始就奠定了与那个时代的现实挂钩,而与社会脱钩的思想。

其中歌曲《东方黑》的歌词:东方黑,狗儿吠;天哭地怒,人神悲;历史无法涂黑白,洪水流去真善来。

东方黑,鸟儿飞;他把戏唱,混一辈;鲜血双手洗不白,孽行罪疚变“牢”才。

香港纸醉金迷的社会特别不适合反思,黑鸟就一直孤立在这个“浮世绘”下嘶吼着。

这样直白、平实的歌词在当时的香港无疑是个另类,而且还是用国语唱出,或多或少看出一些全人类的视野来。

再回到比赛这里来,当年Beyond以《大厦》和《脑部侵袭》成功逆袭获得冠军,当时参加这个比赛还有David Ling Powerpak乐队(太极乐队前身),后来和黄耀明组成达明一派的刘以达等人,和黄家驹也就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在随后的杂志首页,郭达年这样写着标题“一对新乐队起航了——Beyond”。

值得一提的是黄家驹的音乐启蒙应该是他的大姐,在跟他大姐的一些Part中,黄家驹接触到了20世纪70年代的摇滚音乐,其中包括Deep Perple、Led Zeppelin等摇滚乐队,另外,英国的摇滚乐歌手大卫·鲍威对黄家驹也产生较大影响。

这些影响在《大厦》和《脑部侵袭》中可见一二。

这是我们的心声, 我现在对这样东西有感觉, 我大声一点唱给大家听。

音乐应该有很多种类, 有很多性格, 有很多色彩, 有很多不同的感情, 不同文化在里面, 音乐是艺术。

在“山叶吉他比赛”获得冠军后,黄家驹陆陆续续参与了一些地下乐队的演出,在这个时期,黄家驹恶补了许多乐理知识,并尝试着自己创作一些音乐作品,但这个阶段他的作品大多是英文歌曲,曲风基本就按着Art Rock来,直到1986年,才尝试用粤语创作歌曲。

很难相信,在相当长的时期内,香港乐坛根本没有粤语流行歌的位置。

在20世纪50年代之前,香港是典型的商港,社会阶层泾渭分明,上层聚集着外国人和华人富商,下层则是当地的佣工、劳工。

上层听的是欧美音乐,个把贵族还欣赏一下歌剧;而下层人的娱乐形式就是现在已经被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粤剧。

那个年代很多歌手都学过粤剧,唱《上海滩》的叶丽仪就是学粤剧出身,罗文后来更是唱过粤剧。

张国荣早期的唱腔有些“板”,不如后期随性洒脱,这都是受到粤剧粤曲唱法影响的。

粤剧在20世纪50年代走向式微,这与香港人口激增带来的社会结构变化也有关。

在抗日战争之前,香港只有22万人口左右,但抗战开始后,大量人口涌入香港,1941年时暴增到160万,45年日本投降后,又下降到了60万,再到1950年,飞速上升到220万,这与内地局势也是有关的。

大量内地人涌入香港,对于晦涩的粤语本来就听不大懂,更不用说欣赏本地的粤剧粤曲了。

在1950年前后,上海的娱乐产业逐步搬迁到香港,姚敏、陈蝶衣的音乐创作人搬到香港生活,同行来的还有白光、姚莉等歌星。

就这样,国语流行曲进入香港,占了香港流行音乐的半壁江山。

另外半壁江山,是欧美流行曲。

尤其是64年The Beatles巡演过后,更是在年轻一代中掀起了英文歌的热潮,罗文、许冠杰、谭咏麟、林子祥都组建或参加过唱英文歌的乐队。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72年,当时和哥哥许冠文一起到美国的许冠杰在美国很不习惯,吵着要回香港,许冠文就用英文写了一首诗,后来翻译成中文,就是著名的《铁塔凌云》的歌词。

后来顾嘉辉帮许冠杰录制了这首歌并在节目《双星报喜》里播出,不过,当时这首歌的名字叫《就此模样》。

就此,《铁塔凌云》开启了香港流行音乐史的粤语歌时代,并和罗文的《狮子山下》共同成为代表香港地域文化的标志性作品。

值得一提的是,在2002年香港经济萧条期间,时任财务司长的梁锦松在宣读完他的首份预算案后,朗诵起了《狮子山下》的歌词;而后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也向香港市民吟诵了这份歌词,其对香港的影响可见一斑。

再把目光转回Beyond。

从1983年到1988年,短短五年时间里,Beyond经历了9次成员变动。

83年底,邓炜谦、李荣潮相继离队;之后王欧文加入,担任主营吉他手;同年,黄家强加入,并担任贝斯手;84年初,王欧文离队,之后陈时安加入Beyond,也是在这一年,乐队参与录制专辑《香港》。

1985年,Beyond在Band房练习时被邻居投诉,于是向银行贷款租下了港岛明爱中心,并举办了一场“永远等待”演唱会,同年,陈时安离开,之后黄贯中加入乐队,担任主音吉他手;到了86年,Beyond自资发行了首张专辑《再见理想》,专辑同名歌主打歌《再见理想》由黄家驹作曲并个人独唱,这首歌也是Beyond早期最能代表他们精神与现实压迫的作品之一,也在这一年,陈时安离队,Beyond和达明一派、小岛乐队合录了一盘盒带《劲歌金曲I》,刘志远加入Beyond,担任吉他手和键盘手。

同年,叶世荣、黄贯中、邓炜谦、马永基组成“高速啤机”的重金属乐队,作为Beyond的分支乐队,并以玩票性质参加一些地下音乐会的演出;年底,Beyond正式签约Kinn’s Music Ltd(现在的红星生产社); 88年,刘志远宣布离队,Beyond再次回到四人时期。

音乐不是娱乐那么简单, 是生命里面一个节奏, 无论你是一个多么繁忙的人, 怎么样顾着赚钱的人, 都不可以没有音乐。

大部份我们的歌, 不是用来娱乐的多, 是(用来)欣赏的(比较)多。

从市场接受度来看,Beyond从88年到91年是做得很成功的,88年发行粤语专辑《秘密警察》,歌曲《大地》获第6届十大劲歌金曲奖,很有意思的是,在这一年,Beyond成为第一支到大陆开演唱会的香港乐队,在北京体育馆举办的演唱会上,Beyond还用国语演唱了崔健的《一无所有》;89年,参与电影《黑色迷墙》的配乐,同年发行专辑《Beyond IV》,歌曲《真的爱你》获第12届十大中文金曲奖、第7届十大劲歌金曲奖;90年,发行专辑《命运派对》,专辑获得白金唱片奖,歌曲《光辉岁月》和《俾面派对》分别获第8届十大劲歌金曲奖和第13届十大中文金曲奖,并成为香港世界宣明会的代言人;91年,发布专辑《犹豫》,歌曲《Amani》获第14届十大中文金曲奖。

获得成功的Beyond在公司的安排之下,一场接一场的演出,一个接一个地赶通告,这些活动大量地占据Beyond的时间。

Beyond最早是走摇滚路线的,但这条路很难在香港走下去。

在第一张正式的商业唱片《亚拉伯跳舞女郎》的背后,就是陈建添的商业操作。

接下来的《现代舞台》和《秘密警察》,让Beyond迅速走向了商业化,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加入到了流行乐坛的“主流”行业,有的歌曲甚至还跃居排行榜首,这也是Beyond被一些人说成是“伪摇”、“摇滚叛徒”的纠结所在。

这些都不是黄家驹想要的,按照黄家驹的理想,他是想尝试做纯音乐的,他组建乐队的初衷,也正是想玩音乐,而不是消费音乐的。

黄家驹把目光投向了日本,日本能给他们玩音乐的空间,而且在日本,还有一个叫喜多郎的音乐人,这可能是对黄家驹最有吸引力的原因了。

喜多郎是个音乐先锋,很喜欢实验性音乐,他用电子合成器玩音乐,无论古典、流行还是别的奇奇怪怪的元素都融入到电子音乐里。

据说他还是全球第一位使用混响器模仿四十多种乐器的作曲家,这种实验性的东西,音乐文化上叫作“New Age”。

喜欢多元化、实验性的音乐,并且一直想做纯音乐的黄家驹,对喜多郎的崇敬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喜多郎在黄家驹眼中就好像一位“精神导师”。

事实上,在1992年,喜多郎确实参与到了Beyond歌曲的制作,《长城》的前奏就是他做的,收录在《继续革命》这张专辑中。

之后的专辑《乐与怒》更是加强了编曲的自由度,是一张与“港产Beyond”区别很大的作品,黄家驹在日本找到了归属。

1992年,在商台举行的“继续革命音乐会”上,黄家驹对着歌迷说:“无论去到多远多远, 最后我们都回到这里 。

”1993年,Beyond筹划着返回香港后开一场回归演唱会,黄家强还一直念叨着日本没有正宗的叉烧,但这一切,都在6月24日的凌晨化为泡影。

黄家驹参加在富士电视台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节目时,不慎从3米多高的舞台跌落,头部着地,而后被送到东京女子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抢救,但在6月30日确认抢救无效,不幸逝世,终年31岁。

同年去世的还有陈百强。

在1993年的“香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上,主持人很严肃地将“荣誉大奖”颁发给他们。

直到如今,歌迷们还是很喜欢这两位音乐人,陈百强的纯真和黄家驹才华都是当时浮躁的香港流行乐坛中难得的。

1992年,张之亮要找一个口碑好,长在逆境,形象反叛却令人有好感的年轻人演类似角色,放眼香港娱乐圈,张之亮选了大家不看好但他觉得是唯一人选的黄家驹。

之后,被誉为“香港写实电影典范”的《笼民》上映了。

香港的娱乐产业,观众喜欢什么,投资人就玩什么。

被称为“六叔”的邵逸夫更是精明此道。

1987年郑少秋与赵雅芝版的《倚天屠龙记》改拍了结尾,“应观众要求”。

到了79年的《网中人》,玩法更高级,让观众投票,最终欧阳佩珊被利斧劈死,成全了周润发和郑裕玲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

到了1980年,因为《大地恩情》收视率太高,为了和“丽的”抢观众,“无线”直接将还在播出的电视剧《轮流转》腰斩,并启动新节目。

“腰斩事件”开了香港电视史的先例,也使《轮流转》成为唯一一部没有结局的剧集。

但这部电视剧还是成全了几个人,五个编导里,有一个叫杜琪峰;13个助理编导里,有一个叫王家卫。

影视剧行业如此,香港乐坛也好不到哪去。

1984年“全港十八区业余唱歌大赛”的冠军,唱的是关正杰的名作。

这位“关正杰接班人”,后来被誉为“歌神”的张学友,唱的就是同名电视剧的主题歌《大地恩情》。

在《大地恩情》之前,香港流行乐坛尚还有大量类似的民谣型作品,但此后,爱情成为了流行歌曲的主题。

84年谭咏麟入围但没获奖的《夏日寒风》中有一句这样的歌词:“狂呼我空虚、空虚,怒骂是她不对,强忍眼泪,从此我原独在痛苦中活下去”。

在当年,这样的词比比皆是。

对于这样的流行音乐文化现象,卢国沾发起了“非情歌运动”,但没有几个月就消亡了,为什么?市场需要。

与音乐主题狭隘在爱情相呼应的,就是香港音乐的原创力不足,这一点也是香港流行音乐黄金期为人诟病之处。

大量的作品改编自日本、欧美的歌曲,张学友专辑《Jacky》的10首歌里,只有3首是原创歌曲,其他7首全是外国改编歌,7首中的2首都来自日本的德永明英。

说起德永明英,也是日本流行乐坛的传奇人物,但在当年,也就是当出道的新人,很有趣的是,他在日本出道反而在香港先红了起来。

改编自外国的部分歌曲:《蓝雨》、《最后的告白》、《雪女》、《红日》、《容易受伤女人》、《千千阙歌》、《风继续吹》、《月半小夜曲》、《Monica》、《李香兰》、《情已逝》、《遥远的她》内地著名摇滚歌手郑钧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港台音乐是商品社会环境下打造出来的商业音乐,太多内涵。

但是通过接触BEYOND的作品,我觉得我以前的这些想法是不完全正确的。

在香港那样一个商业至上的环境当中,BEYOND可以20年来始终如一的追求自己的理想,并始终为之奋斗,可以说是港台乐坛的一颗活化石。

”罗大佑在黄家驹过世后发表一篇《是谁害死了家驹》的文章,表达了对于黄家驹的过世的惋惜。

罗大佑对于黄家驹的才华是十分欣赏的,Beyond的所有作品基本都是词曲包办,在歌曲选材上,很罕见地能发现爱情题材,多数都是思考人生、提倡“Peace and love”。

在香港商业至上的环境下坚持自我的音乐,是很不容易的。

思考两岸关系的《大地》、《长城》、《农民》;感恩父母的《真的爱你》、《报答一生》;批判社会的《俾面派对》、《不可一世》;倡导和平的《Amani》;表达诉求的《命运是你家》、《光辉岁月》、《海阔天空》。

这些作品不敢说是超越时代,至少是快了时代一两步的。

一个有着左翼情怀的不仅关心大陆底层还关心世界大事的摇滚乐队,跟沉浸在世俗社会里的香港市民注定隔膜。

但有意思的是,黄家驹的知音恰恰是对岸那个无限广阔的古老大陆那些一穷二白出身但心比天高的大陆仔。

公众号:北岸难栖新人求关注,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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