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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综艺 > 如何评价爱奇艺《乐队的夏天》?
时间:2019-12-11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6.24更新我决定给痛仰道个歉《我愿意》太好听了再不说他们划水了哈哈哈另外补充,我觉得目前最划水的是果味VC今天重新听了一遍1978,依然好听。

但节目里唱的啥啊,所有里面最车祸的现场了。

后面第一轮比赛结束,败部重播的部分,再放的歌竟然还修了音。

糟蹋了这些年。

引子1986年4月,音乐比暑气更早到来。

“孔雀杯全国民歌、通俗歌曲大奖赛”开赛,这是中国音乐史上,破天荒的首次在全国性演唱比赛甚至“通俗唱法”(稍早些中央电视台“青歌赛”首次设置,但那是专业比赛)。

北京赛区,一个朝鲜族小伙子,带着乐队的小伙伴们去参加比赛。

第一轮,唱了两首歌之后,他们就给刷下去了。

小伙子郁闷地回了家。

但。

他只郁闷了1个月。

受迈克·杰克逊的《We Are The World》和罗大佑的《明天会更好》启发,“他们敢做60名歌星的演唱会,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一个百名歌星演唱会?!”郭峰在工体也搞了次大型演出——5月9日的百名歌星演唱。

128名穿着牛仔裤和红黄两色夹克,“一看就是一线工人阶级演出队伍”的歌星们,手挽手大合唱《让世界充满爱》。

被好友推荐为30名独唱歌手之一的那个朝鲜族小伙子,挽着一高一低的裤脚,开口:我曾经问个不休 / 你何时跟我走台下观众很快都沉默了——被震惊的。

担任键盘手的中央乐团梁和平后来回忆:我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朝鲜族小伙子和这首歌其实不用我了,大家都猜得到——崔健,《一无所有》。

在这之前,几乎所有的歌里都只有“我们”,崔健第一次喊出了,“我”。

随着中国摇滚音乐史上的第一声怒吼。

炽热的夏天来了。

1、一张专辑黑豹乐队主唱秦勇说过:唱完《一无所有》,大家都跟崔健走了。

1989年,老崔与ADO乐队发行了他的第一张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在港台地区发行时,专辑改名为《一无所有》。

该怎么形容这张专辑呢?台湾乐评人马世芳说过一句名言:这张专辑是一把刀子,把中国的音乐史切割成崔健前与崔健后。

老崔在当年的影响力,你把现在所有流量明星捆一块都比不上。

1990年,为亚运会募资义演的“现代音乐会”在首都体育馆举办。

ADO,唐朝,呼吸,眼镜蛇,宝贝兄弟等6支乐队参加演出。

黑豹乐队开始也想去,结果大家看了看他们的排练,就一句话:你们设备好,能不能借来用用?嗯,只用了他们的设备,没让他们上。

黑豹只能坐在离看台特别远的一个位置看演出,看人家怎么让全场沸腾。

现在演唱会万人齐挥手机闪光灯跟那会儿根本没得比——唐朝的丁武上台时已经听不见乐器声了,因为现场跺坏了2000把椅子。

27年后带火全国“保温杯”销量的黑豹鼓手赵明义当时承认:那次对我们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看了一半大家(黑豹成员)都特别难受,看到一半就走了,走到西直门的一个小饭馆,当时气氛特别沉重,大家都喝多了。

从第二天开始,就认真排练。

如果没有那场演出,很可能就没有后来等到窦唯的黑豹,也很可能就没有后来的《无地自容》。

后来成了同门师兄弟的黑豹和Beyond被改变的人并不止黑豹。

老崔踏上了四个城市的舞台——郑州、成都、武汉和西安。

郑州,《一块红布》曲调响起,全场人点亮打火机,燃烧自己的激情。

西安,一个小伙子看完之后立刻放弃保送军医大学的机会,退伍搞乐队了;还有个小姑娘跟着人群尖叫,喊劈了嗓子,回家哑了一个星期,决定不学会计了,改学艺术。

小伙子是许巍,小姑娘是《武林外传》的佟掌柜闫妮。

噢对了,《武林外传》每一集片头,都是《南泥湾》的前奏。

北大也找到崔健,学生会主席亲自出马,请他“务必再来一场”——崔健第一次去北大演出,观众们跟欣赏古典音乐会似的静悄悄,事后学生们自己承认,简直是“北大的耻辱”。

这次,3000名北大学霸把现场挤得水泄不通,晚会结束,《一无所有》火遍全校,顺势成立全中国第一个明星粉丝后援会——北大崔健后援会。

会长就是那个亲自去请崔健的学生会主席,日后当当网CEO李国庆。

当时台下还有个考了三次才考上北大的土鳖青年教师,兴奋得把手都拍烂了。

他叫俞敏洪。

老俞几年后从北大辞职开办“新东方”,功成名就后,老俞不无遗憾地跟闺女说:爸爸这辈子很后悔的事情就是不会演奏乐器,演奏乐器可以排解郁闷。

噢对了,陈可辛后来拍以他为原型的《中国合伙人》时,片头出字幕的配乐。

不是潦倒时自嘲不解的《一无所有》:可你却总是笑我 / 一无所有而是回望征程豪迈从容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陈导真会拍。

不光是电影。

电影SOHO董事长潘石屹也看了,这个现在有钱有闲到跑去参加综艺的大佬,当年只是海南炒房大军中的一个普通农村青年:的确是一部好电影,崔健的歌声一响,我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了。

其实吧,不光他们,当年坐(站)崔健演唱会第一排的,不少人都是企业家。

毕竟15元的门票,黄牛能炒到60元。

价值100套煎饼果子。

舍得拿煎饼果子换门票的都不是一般人,不少都是正在经历创业艰辛的未来大佬,他们在最艰苦的日子里,在刚刚起步冷清的工厂、办公室、或者地皮上,放着《一无所有》给自己打气。

王石说过,没有崔健,他就撑不下来,可能也就没有万科的今天:你听到那种摇滚的、嘶哑的、声嘶力竭的呼叫,你真的是感到了生命的一种挣扎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你听到了这些声音,再漫长的深夜你也可以熬过去。

漫长的深夜过去,又是一天太阳升起,带着你的小伙计继续在特区创业。

不然你猜隔壁首富另一个老王,为什么在万达的年会舞台上要唱这首歌?那是个被革命浪漫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浪潮席卷的炽热夏天。

不知道多少人被崔健和《一无所有》感召,疯狂地投入摇滚乐的怀抱,一批牛逼乐手纷纷搞乐队,窦唯、丁武、张楚、何勇、张炬、高旗、罗琦、老狼……直到何勇带着“香港只有娱乐,没有音乐,四大天王除了张学友还算是个唱歌的,其他都是小丑”的桀骜不驯,跟窦唯、张楚联手掀翻了红磡。

是真的炸了,现场有观众长跪不起,喊着他们的名字。

1994年的那一晚,是中国第一代摇滚乐的顶峰除了这种狂热,这首歌还会以另一种方式持续影响中国摇滚乐。

只不过人声鼎沸中,当事人肯定没意识到——一个是高三时在学校大喇叭里听到这首歌,当场“被老崔震了”的张帆(他出身知识分子家庭,早前就听过父亲从国外带回来的披头士、老鹰的盒带,被震了只是因为第一次听中文摇滚)。

1993年夏秋交界的夜晚,在北京双榆树“迷笛演艺器材高技术公司”二楼,诞生了中国唯一一所讲授摇滚音乐的学校,迷笛音乐学校。

无业在家的张帆应下了校长的职务。

另一个,是搞印刷赔得稀里哗啦的清醒乐队主唱沈黎晖。

1997年,为了给清醒乐队出专辑,他组建了摩登天空公司,签下当时还默默无闻的新裤子,拉着麦田守望者、超级市场等乐队,号称:我们就是要和崔健他们划清界限,他们的摇滚乐来自于从小的影响,有点像《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是蓝色的,是信息爆炸时代的产物,是看MTV,听打口碟,视觉资讯爆炸的一代。

后来。

他们分别执掌中国最负盛名的两个音乐节——迷笛。

草莓。

2、迷笛和草莓迷笛音乐节其实也是顺势而为。

迷笛音乐学校改成两年制之后,培养了痛仰和夜叉这一代老生。

他们在学校就做乐队,毕业之后经常在嚎叫俱乐部这种日后的朋克圣地演出。

北京的摇滚圣地挺多,被戏称" 摇滚并不接近人民,摇滚只接近马克西姆"的马克西姆餐厅,清醒乐队吉他手于凯开的17酒吧(已经没了),东四北大街上摇滚、话剧、诗歌会啥都举办的忙蜂酒吧。

演出挺多。

拄着拐到马克西姆演出的崔健张帆觉得当时各方面都发展到一定阶段了,应该“把音乐赋予更高的意义”,而不仅仅是地下party。

正巧,他们“从道听途说和录像带里,知道有个伍德斯托克”,就商量着在学校里办一个这样的音乐节。

2000年4月30日,第一届迷笛音乐节在迷笛学校大礼堂举行,30支乐队参加,每天观众近千人——在校生、毕业生和他们的朋友们。

迷笛音乐节,是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特定背景的产物。

——某种意义上,小众的内部狂欢。

一路上坎坎坷坷。

04年,迷笛第一次走出校园,在石景山的雕塑公园举办,结果因为主舞台离居民楼太近,被投诉扰民,第一天演出完就不给继续了。

幸好校长去跟人道歉、协商,好说歹说之后两天才继续,但每个乐队演出时间压缩,晚上7点半必须结束。

05年,迷笛第一次在海淀公园举办,又被通知:大型演出,观众应该坐着观看,安全。

又是校长跟人好说歹说,,才让迷笛成为国内第一个可以自由走动站着看的大型室外聚会。

校长对迷笛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他就像洁癖一样,极端排斥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管别人用什么办法劝,也说服不了他(比如阵容)。

哪怕迷笛连续亏损5年,好不容易在2007年稍有盈利,08年又亏个底儿掉,亏亏赚赚地轮回循环,也不改。

有人说,迷笛是“全国唯一因为音乐的音乐节”。

相比理想主义氛围浓烈的迷笛,草莓更面向大众。

沈黎晖有段时间过得很爽,摩登天空刚推出有声(磁带)杂志时,前几期都被一抢而空。

然后就是那段被高晓松吐槽的盗版音乐黑暗时期——我们(版权方)曾经到杭州去和盗版商谈过判,跟盗版商说你让我们卖10天,你再上盗版。

盗版商理直气壮到不行,说“那不行!5天我们就要上!”我们还得求情说“大哥大哥,别这样,也给我们口饭吃”。

盗版横行给沈黎晖的摩登天空打击不小,沈黎晖在平谷的四套房子里,堆满了过期杂志和正版的卡带、CD。

最困难时,摩登天空欠债200多万,公司只剩三个人。

他把房子全卖了,去收拾房子还被邻居当成盗版商给举报了。

直到沈黎晖去瑞典一个音乐节,举办地点在城市不远的原始森林中,临近湖泊的草地上。

整个音乐节就像个大party,甚至还有个发廊在那剪头发,他突然感觉:我觉得音乐节最重要的是把大家连接在一起的元素,最重要的是快乐,不是苦大仇深的垃圾筒。

2007年,沈黎晖揣着最后的100万,再加当年做杂志认识的品牌商赞助的100万,终于办了“摩登天空音乐节”。

夕阳的余晖洒进车里,想到这一切就要发生了,沈黎晖的眼泪瞬间流下来。

——这不是我编的哈,后来,沈黎晖在多个场合重复提及过这个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的、自我感动的经典画面。

结果呢?很失败,混乱成马了。

开幕当天,海淀公园门口冒出一堆黄牛,手里还不全是真票,还有些一看就是翻印的假票。

甚至演出人员的工作帐篷里,有人进来抢跑了100多张演出证,对讲机里乱成一片,所有人都在扯着扁桃体嘶吼。

沈黎晖把对讲机一关,“我感觉很疲惫”。

这场被沈黎晖认定为“乱七八糟的音乐节,也是最炫的音乐节”,沈黎晖亏损100万,账面清零,但亏得很爽——他看到了市场的强烈需求。

接下来才是坦途。

做下去之后,沈黎晖发现,群众对音乐或者社交的需求,比想象得大太多:有件事情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第一届摩登音乐节有很多鸡冠头,满身铁钉子的摇滚青年;第二年的时候漂亮姑娘特别多,我都惊了,这些人平常在哪儿?倍儿美那种。

草莓的阵容跟迷笛就不一样,你不仅能看到新冒尖的,还有最火的、最红的、最大众的乐队。

甚至在嘻哈还没大众化之前,草莓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嘻哈在年轻人中的影响力。

迷笛音乐节和草莓音乐节飞速发展的这十多年。

对乐迷而言,音乐节不仅仅是看演出,而是某种生活方式。

在那几天,绿皮火车载着一帮又一帮的人去往迷笛的青草地,他们在没有空调的台下扛着大旗玩儿命往前挤,第一排的人光着膀子跳水,被发现是个壮小伙子后底下没人接让他摔成傻鸡,接着跑到另一个舞台玩死墙撞得七荤八素,最后在露营区的after party享受月亮、暑气、酒精、尼古丁和沾了一屁股直到明天上午才能晾干的芬芳青草汁液,并自发地在随身携带的小音箱爆发出的音浪中,大合唱着开起宿醉的小火车。

像是报团取暖随时感动的小型邪教朝拜现场。

或者在草莓一边补妆一边自拍。

像是大型现代庙会。

3、《乐队的夏天》我当年也是个到处跑音乐节,扛着大旗跳水的土摇狗,刚才上面那段调戏“光着膀子跳水没人接最后被摔成狗”的滚青,其实说的就是我在脑浊跳水的经历。

今天写这个稿,其实大家也猜得到,上周末的新综艺《乐队的夏天》开播嘛。

我朋友圈的老朋友们纷纷刷屏,老炮儿们变着花儿的一通硬怼——这尼玛哪里是摇滚,这《奇葩说》吧?尼玛摇滚啥时候成了点头哈腰了?甚至有个滚直朋友在高晓松点评时引用枪花的《Novenber Rain》破口大骂,大概意思是“他们也配跟枪花相提并论?”跟豆瓣上大多数的差评差不多吧:太商业化了,这不是我们爱过的摇滚。

这种意见我同意一小半。

是,跟我爱的不太一样。

蹿出来一堆我不认识的、不喜欢的、听不惯的乐队,有几个高中时候爱过的乐队仿佛也有点划水。

我理解老滚青们的愤怒,但我不觉得商业化有问题,顶着朋友们的骂名也想说几句话。

操作了最商业化的草莓音乐节的沈黎晖,他有句话我挺认同前几句:摇滚这东西根本不值得维护,它只是一个唱片上的牌坊,如果你对世界充满感激,那么你睁眼看见的都是摇滚,如果你根本不爱生活,那么去他大爷的摇滚,你也顺便去死吧。

摇滚乐本来就没有什么“旧的”是不能碰的,没有什么是“应该”的。

摇滚乐的意义不是长头发和皮夹克。

摇滚乐的意义是不断地创造新的东西,六七十年代的摇滚过去了,PUNK会冒出来;它倒下后,New Wave、Disco、BritPop、Emo、各种核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再一个接一个地被更新的东西覆盖。

如果摇滚乐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那只有这个词:被改变。

甚至在800万翻唱《Blowing in the Wind》的各种版本里,我觉得最好听的还是黄秋生大刀阔斧改编的呢~Blowin黄秋生 – Bad Taste-But I Smell Good那商业化有什么不好。

老乐迷们看不惯什么?我猜哈,仅仅是我猜,是原本只属于小众的狂欢朝拜,变成大众的嘈杂庙会时的“被庸俗”。

并不会。

我是从磁带、CD和满网到处扒拉mp3时代过来的,当年找首歌并不容易,找个喜欢的乐队更难,可供选择的选项并不多。

现在呢?商业化了,海量的乐队冒出来,看似有人敷衍划水。

但其实不是,商业化会让更多人接触(你要是觉得大部分人不配听摇滚那咱别聊了),更多双耳朵,只会听得更清楚——大哥,别说livehouse了,连音乐节都下沉到三线城市了,在家门口就能看到喜欢的乐队的演出,这还不爽?我前头为啥铺垫那么多国内音乐节的前世今生?其实就是想说:如果。

如果不是有迷笛和草莓这十多年,不同程度的坚持和不同程度的商业化,现在有多少所谓“老乐迷”还两说呢。

校长自己都说:我觉得中国有100个音乐节也不多。

这样我们才能通过越来越多的音乐节培养越来越多的观众。

未来说不定就有啥idol乐队音乐节呢,全是特好看的小姑娘小小子在台上一人唱一句,特公平,特six for one,特BongBong。

这路我肯定不喜欢,但我肯定不去碍着别人喜欢。

我听我的迷笛,idol假弹假唱谁爱听谁听呗~更何况,乐迷团体庞大之后,会反推乐队的“进化”。

更多的耳朵被数量爆炸的更多乐队冲刷,其实在变得更挑剔——划水的乐队,不管曾经多么伟大过,只要现在在划水,人多了一听就听得出来,于是就越来越被冷落。

哪怕,哪怕他们还在音乐节压轴。

想想看,当年他们像战士一样,用歌词写成的一颗颗子弹,混着一腔热血,向一切旧的音乐传统发起攻击;现在,他们自己变成旧的音乐传统时,凭啥不能被更新的乐队发起挑战?放心。

商业化在热钱的潮水褪去之后,它不会变庸俗,你只会听到更好的东西。

这两年冒出来的草东、落日飞车,不就是证明?4、等待说回老乐迷们小心呵护着的那个摇滚乐盛世。

其实它不是乐队的夏天。

那是摇滚乐最好的黄金年代,海面上竖立着光芒万丈的灯塔。

但那也是摇滚乐最坏的黑铁年代,海面上就只有这几座灯塔,再无别的光亮。

回到1986年。

那一年。

“孔雀杯”赛场被刷下去的老崔,当时首次面对全国听众,唱的两首歌是——《不是我不明白》,《最后的抱怨》。

那一年。

最火热的歌,并不是他在百名歌星演唱会上唱响的,号称“中国摇滚音乐史第一声怒吼”的《一无所有》。

而是——《敢问路在何方》。

那一年的炽热,很难说是盛夏暑气的感觉,反倒更像是贫瘠荒漠的烈日灼烧。

你当然会为这个没有巨星的时代遗憾。

但放眼过去,这个遍布小星星的时代……数不过来的音乐形式对乐迷们而言触手可及,什么犄角旮旯里的不知名小乐队的歌你都能找到,你总能找到你自己特别喜欢的,或者特别不喜欢的。

(前年网易云音乐的年终盘点,我发现自己那年听过首只有11个人听过的超冷门。

但我不推荐你们听,今天重新听了下,它冷门是有道理的,真的很难听)每个人差异化的细分口味得到满足,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借用普京回顾过去的名言:谁要是不怀念那个年代,谁就没有良心;谁要是想回到那个年代,谁就是傻X。

1985年威猛乐队来华,首次有外国乐队来演出,大家在现场都穿着西服坐得板板正正的,观众们震惊:咱也没见过谁音响放这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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