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美国时我看到邻居的白人夫妇有两个亚州小男孩,感到很好奇。
一打听方知那是领养的韩国小孩。
后来时常看到白人夫妇们领养的黑人小孩,南美州小孩和亚州小孩。
美国人似乎喜欢领养外国小孩。
六月上旬的一天,我就读英语学校的老师告诉我当地小城的托尼夫妇打电话来学校询问是否有中国学生能帮助他们翻译一些领养孤儿的中文文件,他们要领养一个中国孤儿。
老师问我是否愿意帮忙。
我说行。
我和托尼先生通了电话,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并约定星期五晚上去他家。
放下电话后,我慢慢感到心理有点不是滋味。
过去我不太了解外国人领养中国孤儿的事情。
今天突然面对这种事才让我认真想了一下,我觉得外国人领养中国小孩,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这是我们国家的耻辱。
因为在国内一般来说,一户人家只有穷得来连小孩都养不活时,才会让别人来领养自己的小孩;同样地,一个国家只有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让别人来领养自己的孩子。
这时我心里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而且对负责办理领养小孩的华人中介人很反感,我想他们身为华人却挣这种黑心钱。
我真不想去托尼家了,但已答应在先,也只好违心而去。
周五下午五点,托尼下班后专门来接我到他家。
想到这老外要领养我们的中国孤儿心里就不舒服,一路上话也不多。
托尼的住房位于郊外,是单家独院,院子很漂亮,室内也很舒适。
托尼三十五岁,在一家公司做事,他的太太也有三十多岁,年青漂亮。
看得出托尼是一个很顾家的男人,这是一个幸福温馨的家。
托尼太太一边做晚饭一边和我们交谈。
托尼告诉我他们婚后多年一直没有小孩,到医院看过,但无济于事,所以他们决定领养一个小孩。
说话间饭己上桌,托尼太太特别为我准备了好吃的美式烧烤。
我们边吃边淡。
托尼讲了他们领养小孩的经过。
经朋友介绍他们找到了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专门从事中国孤儿领养的一对中国夫妇。
他们等了近一年才等到这个小孩。
这批小孩共有16人,仅有两个男孩,小的才几个月,大的不到三岁。
这些孤儿分别来自广东,四川,湖南等省的孤儿院。
他们要领的是一个8个月大的小女孩。
托尼递给我一张一寸大小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长得又瘦又小的女婴,约有5个月大小。
看后真让人有点寒心。
然后他又递给我一些关于这位女婴的中文材料,是中国广东湛江的一个孤儿院出具的,材料准备的不是很好,简单粗糙。
我将重点部分逐一向他们翻译。
主要是介绍小女孩被送到孤儿院的经过,以及她的生长和身体情况。
托尼夫妇从未去过中国,问了许多在中国旅行的问题,并讲大约在三个月后到中国接这孩子。
我问他们领养一个中国孤儿要多少钱。
托尼说大约两万美金,包括律师费,代理费,往返车旅费,以及捐助给孤儿院三千美金。
看来领养一个中国孤儿花费不小。
这时我在中文材料中发现了一本英文简报,是由丹佛市那对专门从事中国孤儿领养的中国夫妇编写的。
主要介绍领养孤儿的有关问题和程序。
有趣的是上面还有一些美国父母抚养中国小孩的经验交流的文章,以及这些美国领养家庭聚会的报道和下次聚会时间的预告。
这种聚会的目的是促进各领养家庭的交流和友谊,并给这些中国小孩们创造一种玩耍接触的机会。
这对夫妇还定期追踪各家的中国孤儿的生长情况。
看完简报,我对他们的这些做法觉得不错。
饭后,托尼夫妇请我上楼看了为这孩子准备的房间。
有婴儿床,摇蓝,玩具,墙上贴有许多小动物,托尼太太还给我看了为这孩子准备的小衣服等。
托尼太太说将来还要为这孩子再领养一个中国弟弟或妹妹,让他们有伴。
最后他们问我,按中国人的观点,是否准备齐全,还缺少什么?我说非常好,真是万事具备了,心里却想我太太生女儿时准备的东西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在美国当孩子真幸福啊。
托尼很认真地说,“我们想认识一些中国人,或是将来为孩子请一位中国人做保姆,以便教她中文和中国文化。
我们要让她不要忘记中国。
可能的话还要为她寻找生身父母。
”我心想中国人领 养 孩 子都尽量不让孩子与生身父母来往,尽量割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他们确要反其道而行之。
看来他们很关心小孩的中国文化与血脉,他们对孩子的权利、可能的愿望很尊重,考虑得周到和长远。
告别托尼夫妇时我说,“我相信孩子一定会在里这幸福地生活成长,她真有福气。
谢谢你们领养了这位中国小孩。
我,一个中国人,深深地感谢您们。
”当我离开托尼家时心情便好多了,而且对托尼夫妇领养中国孤儿的一事不再反感。
托尼领养小孩的事勾起我想起另一段两年前的往事,那时我还在国内的一所学校。
春天的凌晨有人将一个出生仅三天的女婴遗弃在学校住外籍教师的楼下。
早晨被人发现后,只见襁褓内有一张纸条,上写无力养活孩子,请好心人收养,此外还有女婴的生日,但无名无姓。
有人想领养女婴,但政策不许可,无法上户口,也只好作罢。
大家讨论怎样送她到孤儿院。
不一会女婴的哭声引来了下楼的外籍女教师们,结果一位美国老师弄清原因后马上便将女婴抱回了寝室。
她立刻出去买了奶粉,尿片和衣服,自己喂养这孩子。
这位美国老师才20多岁,未婚。
此后,我常见她晚饭后抱着孩子在楼下散 步。
我也常带着孩子在傍晚散 步,偶而还和她打个招呼。
除了上课外她的精力都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后来听说几经拆腾她终于如愿领养了这个小孩。
这事在当时我是无法理解的。
此后,我对领养孤儿问题有了更多的关注。
二不久以后我在一个晚会上遇到一位在美国私人孤儿领养机构中专门从事中国孤儿领养的中国朋友。
我们谈了很多关于美国人领养中国孤儿的事。
在美国有比较完整的领养法。
美国第一个著名的领养提案是《霍尔特提案》。
霍尔特和丈夫哈里都是基督徒。
他们居住在美国俄勒冈州的乡村。
霍尔特被全世界尊称为领 养 孩 子们的祖母。
1954年12月在一部记录片里,他们看到朝鲜战争之后留在孤儿院里的孩子们的惨状,那些孩子们的苦境牵动着他们的心,于是决定收养8个朝鲜孤儿。
当时,他们50左右,已经有了6个孩子,而且社 会上不鼓励跨国领养,法律上也没有先例。
为了认领朝鲜孩子,霍尔特写信给国会议员请求国会同意,两个月后,国会通过了《霍尔特提案》。
霍尔特的行动影响了世界。
霍尔特老人2000年去世,享年94岁。
然而他们夫妇博大的爱心一直在美国被发扬光大。
霍尔特说,“所有的孩子都是美丽的,只要有人爱他们。
”现在美国人一般不易在国内领养到本国孤儿。
这主要是在美国国内领养机构的手续繁杂,费用高,时间长,往往要几年才能领养到一个本国孩子。
而且被领 养 孩 子的亲生父母日后一旦反悔,想重新要回孩子就会引起许多的法律麻烦。
相对领养外国孩子,这些问题就显得小得多。
于是他们便转向领养外国孤儿。
除了到南美州国家外,过去他们也多到日本,韩国等亚州国家领养外国的战争孤儿。
现在这些国家中已没有战争孤儿,而且有的国家,比如日本和韩国,因经济发达政府可以拿出更多的钱来抚养照顾好自己国内的孤儿。
所以他们一般不许可或是严格控制外国人来领养本国孤儿。
九十年代以来中国政府逐渐许可外国人来领养孤儿,并制定了相应的法律和程序,以便行成一种制度,因为收养不仅仅是一种行善。
领养中国孤儿有很多事要做,很多法律文件要签署。
比如对美国夫妇的资格审查就很严格,要有一定的受教育程度,有可靠足够的经济收入,有自己拥有的住房,无犯罪记录等等。
这些资料还要上报中国住美 国 大 使馆有关部门审查批准。
在中国方面也有许多事要做,比如民政局会推荐被选的孤儿院。
这样要花近一年或更多的时间才能领养到一个中国孤儿。
由于性别歧视,生育政策,私生子,出生残疾,和贫困等等重多的因素,使中国每年新增许多弃婴和孤儿,其中绝大多数为女婴和残疾儿,据统计,福利院所收养的孩子至少有10万之多。
每年吃穿用、医疗、教育的花费至少要支出5亿元。
目前中国已同十几个国家建立了跨国收养合作关系。
大约有三万个中国孩子被美国家庭所领养,现在每年都有五至八千名中国孤儿被美国人领养,而且美国人领养中国孤儿的热情不减,领养人数还会每年增加。
三虽然美国人领养中国孤儿的原因比较多,但主要有两大类。
一是无生育,像上面那对托尼夫妇,他们的确爱孩子想要有孩子。
二是主要出于爱心。
其实无论那种情况,我看最关键的是他们都有一种强烈的热爱孩子之心,他们都希望这些失去家庭的孩子能够得到人间最可贵的父母之爱,兄妹之爱,家庭的温暖,良好的教育,健康的成长;同时他们也能得到人间最可贵的子女对父母的爱。
抚养孩子是很辛苦的事,但是当蹒跚学步的孩子跟着父母满屋跑时,当呀呀学语的孩子开口叫爸爸妈妈时,当满脸笑容的孩子用他的小嘴亲亲父母时,每一个做父母的都会体会道这种人间最纯真的爱与亲情,这是人间最大的幸福。
孩子不仅仅在于谁生他,而更重要的是在于谁养他。
前不久,我认识的吉佛夫妇告诉我的大女儿他们将要领养一个中国小孩,并给了她一份中文的领养文件,请她帮忙翻成英文。
这是一份由广东省阳西县社 会福利院2002年12月18日提供的有关孤儿邱小春的详细中文文件,报告了邱小春被捡拾的经过:“2002年7月31日早晨,在阳西县社 会福利院门口,一位过路的晨练人发现有一女弃婴并随即报案,派出所的警员前往调查处理。
当时她身穿一套浅黄色花布婴儿服,外裹一件蓝色条纹衬衫,正躺在纸箱里哭闹,旁边放着半瓶温热的牛奶。
经派出所多方查找,无法找到其亲生父母。
经县民政局审批同意后,当天送入阳西县社 会福利院监护抚养。
根据医学鉴定将她的生日定为2002年7月30日,取名邱小春,“邱”是本院的共同姓氏。
”此外这份长达4页的文件详细地介绍了邱小春进入福利院后的生活,生长发育,免疫接种,体检情况;以及她的性格爱好,每天的饮食,玩耍,作息和养育方法等。
文件写得很好,看来小春在阳西县社 会福利院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快乐的成长着。
女儿用了两个晚上认真地翻译这份文件,我也帮助校对,然后又发给朋友多尔请他作最后的修改。
看来小春的身边没有留下任何纸条,她无名无姓,甚至无生日。
我想一个母亲怎么能忍心抛弃自己还需要哺乳的亲身骨肉呢,或许她一定是有太多的苦难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这种事过去我见得较多,心都有些麻木了,可现在我却以一种关切同情的心情来认真的了解和对待它。
那些晚上我的心中很不平静,看看我两岁的小女儿生活是如此幸福,而小春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无家可归,这世界存在着太多的不平。
小春的事又让我想起科罗拉多州的托尼夫妇,和这几年来我对这一问题的观注,于是我忍不住奋笔急书写下此文。
吉佛夫妇,都三十多岁,丈夫工作,妻子在家带孩子。
吉佛夫妇没有生育,几年来他们己相继领养了三个小孩,有白人小孩,也有南美人小孩。
一家三个小孩不光花费很大,而且父母亲会从早忙到晚。
然而去年他们又决定再领养第四个小孩,而且要一个中国小孩。
不久之后,我们便看到吉佛夫妇在中国“非典”流行之时飞到中国将邱小春从广东领了回来。
我的朋友告诉我他的一对美国朋友夫妇专门领养了一个中国残疾孤儿。
他们认为残疾孤儿更需要温暖。
据报道美国抚养一个小孩,从出身到大学毕业一般要花费15万美元。
领养一个小孩真是给他们自己又多添了一份重任和繁忙。
在我接触不多的美国朋友中就有五六个家庭领养了中国小孩。
近来我读到一篇报道:15年前美国威斯康星州已有三个孩子的贝克和妻子到中国任教,起初他们常到当地的孤儿院帮忙,后来他们领养了四个中国残疾小孩。
在后来他们干脆辞去教职募捐在北京廊坊开办了一个“儿童村”来专门收养中国孤儿,在170多名孤儿中大多数是残疾孤儿。
他们出钱给孩子们医治残疾,然后又联系美国人来领养或认养这些孤儿。
贝克的朋友们说他变得越来越象中国人了。
贝克说,“我爱美国,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
但是我不愿意回去,因为我也爱中国,我爱我的这份工作--照顾孤儿,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工作。
”我们夫妇只为了照顾我们的两个孩子成天忙得团团转,我无法想象贝克夫妇在照顾170多名孤儿后,还有没有时间和金钱去照顾自己的孩子,还有没有时间和金钱去旅游休闲,还有没有时间和金钱去下馆子。
我更无法想象和度量的是贝克夫妇那份博大的爱! 四在美国无论是在商场,公园或博物馆等公共场所,我们常会碰到美国白人父母带着几岁的亚裔小孩,此时我三岁的小女儿常向对方的小孩用中文打招呼,对方的小孩常常没有反应,到是有时小孩的白人父母会用生硬的汉语说“您好”来回应。
因为领养的孩子几乎都只会英而不会汉语,相反我的女儿因自己在家里带大而只会汉语不会英语。
看着两个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孩子走到一块,想玩想说,确没有共同的语言,一个说英语,一个说汉语,互相不明白,只得早早分手。
这情景真让人感到一种无奈和酸楚。
到是我们大人在傍边闲聊得起劲。
我的北京朋友李教授讲了一段她在美国的经历,2003年她刚到美国做访问学者没几天,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俩个看起来象来自中国的孩子。
虽然他们穿着都很象美国小孩,但他们那脸蛋和小手还带有中国农村孩子的痕迹。
这时一个美国妇女和她打了招呼并问她是不是中国人。
她答是的。
这位美国妇女喜出望外,马上说,“赶快和他们说说中国话,赶快和他们说说中国话!”后来这位女士解释道,这是她刚从**领养回来的两个孩子,男孩叫郑华五岁来自云南。
女孩4岁来自贵州安庆。
他们刚到美国一星期。
因为他们不懂一句英语,这些天几乎不与外人说话,这俩个孩子之间说话也少,每天闷闷不乐,仿佛是得了自闭症。
美国妈妈除了知道给他们吃喝而外,无法与他们说话,只是干着急,只好每天带他们出来玩玩,生怕孩子会憋出病来。
我的朋友拉著他们的小手问他们是中国人吗,叫什么名字,喜不喜欢这里。
他们除了叫了一声阿姨之外便不在作声回答…我的朋友回去后心里一直很难受,老在想这俩个孩子,同时也勾起她思念自己在北京的儿子,最后她忍不住独自痛哭一场。
我非常理解他们。
我想起我的女儿十岁来美国时,成天家不高兴,就想着回中国找她的同学和小朋友们,更何况那两个孩子呢?虽然中国的孤儿院不如美国的新家吃得好,玩具多,但是中国的孤儿院是他们生长和熟悉的“家”,那里有他们天天看到的小伙伴和保育员;有他们会说的话,会唱的歌;有白米饭和南瓜汤。
这种领养就象把一颗幼苗从一个熟悉的土壤里连根彻底拔掉,联旧土都不留一点,在把它移植到一块陌生土地上。
由此造成的文化冲击对于一个已有几岁和开始懂事,而又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孩子来说是很残酷的,这无疑会对他们造成极大的心灵伤害,甚至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
美国是到中国领养儿童最多的国家。
被领养的孩子慢慢长大懂事后,会发现自己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他们会问为什么自己长得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他们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而感到自卑和痛苦呢?在美国这个宽容的国度里这或许不是一个大问题,但有一点是可能的,他们会在心里千方百计地寻根问祖,追问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追问哪里是自己出生的国家,为什么自己会只身一人来到这样一个遥远的国家,并加入了一个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家庭。
是被抛弃?还是自己的亲身父母无力养活自已?无论它乡有多好,无论养父母有多亲,只要是人都渴望知道自己生身父母这个永远不能回避的问题。
这些孩子迟早会面对这些问题。
但愿这些问题不会在他们的心中笼罩上任何阴影。
更希望将来他们不会因为自己是黄皮肤而难以得到均等的发展机会。
美国人领养中国孤儿架起了一座美中两国人民友谊的桥梁,而且已经成为中美民间关系牢固的纽带。
去年报纸上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美国新默西哥州白人夫妇,律师欧文和妻子琳达,几年前领养了一个中国女弃婴凯丽。
在2002年1月,凯丽长到五岁时患上致命的“再生障碍性贫血”,需要做骨髓移植,琳达夫妇在美国找不到相同的骨髓配型。
从医学上讲,凯丽亲人的骨髓或是中国人的骨髓是最有可能与凯丽的相配。
于是欧文和琳达携女儿,于今年2月来到北京,长沙、常德寻找女孩的生身父母和寻求中国医院移植骨髓库的帮助。
大家大海捞针般地呼唤凯丽的生父母站出来救救孩子;市民们见报也纷纷前来医院验血争取救助这个孩子。
但是最后还是无功而回。
今年终于在中国为小凯丽找到了配型相同的骨髓。
中美两国人民共同抢救我们共同孩子的过**是感人肺腑,可歌可泣。
惭惭地我对美国人领养中国小孩有了一个较为广泛的了解,这也改变了我过去对这一问题的一些简单和狭隘的看法。
收养是人类由来已久的一种善良和友爱的行为,它既可在国内,也可超越国界。
面对外国人领养中国小孩,我既欣慰又悲哀。
欣慰的是孤儿们在美国有了爸爸妈妈和一个温暖幸福的家,这对小孩的生活成长确实有益,也对国家有益。
悲哀的是我的祖国 母亲如今还不能保护好她的每一个孩子,而让他们太多地流落他乡。
这虽说不上是中国的耻辱,但也并非光彩之事。
让外国人领养中国小孩只是一种暂时可行的办法,但不是长久之法。
孩子都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毕竟相同的文化与血脉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孩子是祖国的财富与未来。
我盼望着我的祖国早日福裕强大,使她能够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有能力来亲自抚养和保护好她的每一个孩子,而不至于让他们流落它乡。
在努力提高国民道德素质,减少弃婴的同时,国家应更多地承担和解决好弃婴的抚养问题。
面对祖国,我常常扪心自问,我为祖国 母亲的福强添了多少砖加了多少瓦?面对那些故乡的孩子们,我也常常扪心自问,我能为这些孩子们做点什么?我不能领养他们,我能不能认养他们;我不能认养他们,我能不能去看看他们;我不能去看看他们,我能不能去关注他们;我没有那份爱心那份能力,可我的心和良知还有吗?…“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漂泊在外我经常唱这首歌,写到此时又不禁想到这首歌,几年来一直想写一点关于孤儿的文章,今天终于了确心愿了。
写到这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突然发现在我的潜意识中似乎也曾有过象那些孤儿一般的朦胧感觉。
我突然感到我最初来美的留学经历和内心深处的感受与那些被领养的中国小孩真有许多相似之处。
虽然我出国时己三十好几。
但是那时我英语不通,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真 象一个孩子般的孤 独无立。
正是多尔贝蒂这对好心的美国老夫妇象对待自己孩子般的对待我,掺扶我一步步走了过来,成长起来。
孩子们,请你们能够谅解你们的母亲和祖国;孩子们,祝你们在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幸福生活,长大成材,一生平安;孩子们,望你们为养你们的母亲和祖国尽孝尽责,也为生你们的母亲和祖国祝福尽义。
□ 寄自美国刊登在 2004 华夏快递 kd040321.作者是金江。
不是我哈。
我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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