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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如何以“前面就是奈何桥”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时间:2019-12-11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前面就是奈何桥。

雨簌簌,风萧萧。

桥边草屋破败,佳人煮药。

她名孟婆,冲我娇笑。

看她笑中带泪,我心如刀绞。

孟婆问我可有心愿未了。

我说,这一次,我不会喝汤吃药。

无论如何,不要忘掉。

……我到死才知道。

人世有个规矩。

如果临终前回光返照。

死去前一秒,会将生生世世。

全部知晓。

第一世她秦淮为妓,我金陵浪子。

画舫游船,她丢下折扇。

说久闻公子惊才绝艳,还请公子赠诗一首。

若是不嫌。

小女子尚是清倌。

她有倾世容颜,引我痴痴相看。

我枉称神童天才,可那一刻,并未作出诗篇。

只将一句大唐李白,缓缓念。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眉黛如墨,笑靥满面。

那一夜天昏地暗,倒凤颠鸾。

我告诉她,我进京求官,归来时,娶你入庭院。

那年我高中解元,将栏杆踏马拍遍。

名动京城,皇帝召见。

可好景不长,四地硝烟,敌军由北入南。

我随皇帝漂泊半生,归来时,已是耄耋之年。

又到秦淮,画舫新换。

世人皆不知当年曾有一女子绝艳。

我手拄拐杖,步履蹒跚。

黄昏里,只留街坊小儿童谣。

“等五年,又五年,五年五年再五年。

只愿爱郎朝中好,别把红豆换苦莲。

”我泪水潸然。

第二世,我是一匹白马。

她骑我在草原奔驰,手握劲弓,飞箭摘花。

我看她笑声爽朗胜烟霞。

眉眼弯弯似月牙。

她是可汗之女,草原之霞。

草原上汉子为见她一眼。

从海拉尔一直排到额尔古纳。

她说心中男人一定要信守承诺,言出必行。

听的我尾巴乱甩,五味陈杂。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惩罚。

虽身为白马。

上一世记忆分毫不差。

只是我无论如何做。

都无法告诉她,我就是他。

追求者众多,她实在见不过来。

便立个规矩,说若想征服她。

先征服胯下白马。

我欣喜若狂,将十里八乡壮小伙颠到蛋儿爆炸。

将那达慕常胜冠军活活甩下。

还让军中大将一个个横七竖八。

可汗大笑,说就你们这些怂蛋还想娶我女儿,看我哒。

我确实没把他甩下,也没必要,毕竟是她爸。

不过,他只在我身上蹦了半个小时。

就足足三个月没有找他的乌兰图娅。

从此草原上传我恶名,“碎活儿”。

她陪伴着我,我护卫着她。

无论去哪,我都能载她回家。

可我寿命不到人类一半,日渐衰老。

她美却与日倍增。

我的占有欲和执念,也渐渐释然。

这么些年,只有一个马童,入她法眼。

这马童,天天为她写写画画。

为她夜夜写白露,为她赤脚追烟霞。

而她看他眼神里,也有光芒流转,哪怕仅一刹那。

那天又有人来娶亲,是个南边文人。

文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虽年事已高,可仍让他吃了十二口泥巴。

马童在一旁怯怯看着我,我一声长鸣,在他面前跪下。

我死之后,她就交给你了。

他上马时,她看我一眼。

眼里是无尽温柔和爱恋。

就像上一辈子,很多年前。

我冲她嘶鸣,马蹄高抬,夕阳西下。

再见啦。

我生命走到尽头,重重摔在地上。

眼睛越来越睁不开,呼吸越来越慢。

马童和南边文人将我埋在额尔古纳河边。

濒死之际。

我听马童对文人说。

“计划成功,她上钩了,二十三大婚,防卫空虚,三万铁骑过边关,屠可汗,灭草原。

”“那她呢?”“斩。

”第三世,转世前我求孟婆。

这一世再不负她。

孟婆答应了。

于是我成一名护国大侠。

我七岁那年,供奉将我捡回皇宫。

教我道心不破,教我修行练剑。

我遇到她时,已是青年,她身在长安。

手持玉剑,飘然若仙。

只是这丫头啊。

这一世异常顽劣,不再贤淑温婉。

昨夜皇宫偷御宴,今朝花街乘金銮。

皇帝命我拿她,我却总是失手连连。

她身轻如燕,笑我呆子,冲我扮鬼脸,说我笨蛋。

她自持轻功盖世,在皇上面前高来高去,直到皇上忍耐不得,请供奉出现。

供奉只一剑,劈地开天。

吓得她惊呼连连,要从长安逃到四川。

我那天不知入了什么魔,贸然出手,替她接住致命一剑。

因我知道,供奉一出手,断然无人生还。

我便再看不到她那张圆滚滚包子脸。

皇上疑我要反,命供奉将我午时问斩。

供奉求情,才使我仅被打入水牢天关。

供奉修行多年,说我这一关,续了两世情缘。

他说红尘滚滚,炼心才可成仙。

她逃跑时,嘟着嘴,说呆子,你等我回来那天。

等五年,又五年,五年五年再五年。

等到红枣味道,如嚼苦莲。

突然有天,供奉难得看我,说那位姑娘,率起义军,鲜衣怒马,长安街头,杖毙皇上。

“你为何不出手?”“为师知道,那位姑娘,对你来说一定万分重要。

”“可护国供奉的职责…”“无妨。

”供奉笑了,多年来,我第一次见他笑。

笑得花枝乱颤,素衣飘飘。

“徒儿啊,师傅活了千百年,始终悟不透何谓仙。

”“徒儿啊,我死后你去我墓前,要大婚,要大办。

”“徒儿啊,为了你,师傅这颗道心,算是破了。

”“只是心有不甘,为何心有不甘。

”供奉数年修为,毁于不安。

临死前,我牵着她的手,至师傅墓前,红盖头,紫金銮,大办特办,惊动长安。

世人传我成就圆满,是为逍遥神仙。

我心中始终有块阴暗,一直陪伴我入棺。

入地狱时,孟婆告诉我。

她转世不是那位姑娘。

而是供奉。

笑我不长眼。

第四世,孟婆问我,你可有心愿。

我说想出家,当和尚。

相爱容易,情债难还。

要老钟古寺,要青灯长燃。

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果不其然。

这一世我生得长耳阔面,与佛有缘。

天天挑水坐禅,日日佛歌相伴。

“菩提落叶化泥尘,几度轮回几渡人。

”我潜心修行,吟诵佛歌。

从草枯到草荣,从花开到花落。

五蕴皆空,渡诸苦厄。

心若磐石,不近邪魔。

只是每年花落的时节,都会来一香客。

徐娘半老,青纱面遮。

她会送上几文香钱,说是否还将她记得。

每次我都说,施主,小僧不记得。

……她二十岁时,第一次来黄觉寺。

蹦蹦跳跳,如蝴蝶翩翩。

她说她找了我二十年。

问我知不知道,与她曾有三世情缘。

我说莫对小僧妄言。

佛门重地,六根清净,不生怨念。

她满脸失望,在寺里缠了我三年。

她跟我说,第一辈子我是个书生,用李白的诗骗了她的爱恋,骗她在秦淮河畔。

苦等几十年。

她说我走后,死守着清白身子,老鸨恨不过,给她下药,高价售她一晚。

她不敢去找我,若是毁我满朝清誉,该怎么办。

她不敢逃开,若是我要归来,找不到她该怎么办。

她说那辈子我害她太苦,所以第二世是一匹马,被她骑了一辈子。

可惜眼光太烂,挑了个探子,跟我一样是个渣男。

第三世更惨,两人在咫尺之间。

性别都是男。

我说,小僧从未有过,也从来不敢。

她恨恨给我几拳,扑我怀里,而后下山。

打那之后,每年花落。

她都会蒙着青纱,上山找我。

后来大荒之年,她跟我说,给不起香钱。

天下已乱,随时完蛋。

倒是身子还算干净,你可愿……我法相庄严。

那晚。

她下蒙汗,捆小僧手脚。

挣扎不能,只得随她愿。

天明,她便再也不见。

一走就是数年。

自那日花月之后,我如患重病,不思茶饭。

第五年花落时,我忍受不住,当即下山。

走过湖海大川,走过酒肆宫殿。

久寻无果,重回寺院。

很久之后,有一柴客,求我解惑。

说他多年前,曾在这座寺下劈柴。

天明时,有一女子,相貌可爱,从寺离开。

他心道奇怪,于是一路尾行。

见女子身姿窈窕,又孤身一人,便为非作歹。

将她抓进深山,足足五年。

她常常想法逃跑,可深山里。

天地就是监牢。

只有近日,她不堪忍受折磨,闭目咬舌。

临终之前,姑娘要柴客,来寺里求佛。

否则身化厉鬼,害他生死不得。

柴客问我,佛可饶他?我禅杖高举,默念般若。

佛会饶你。

可我是魔。

第五世,孟婆笑眯眯。

问我有没有心愿。

我说我不想害她。

这辈子,都不要与她相见。

……激光将虫群洞穿,机甲在银河边缘。

驾驶室冒着火花,我叼着烟,说真他娘操蛋。

这是与星际虫群开战的第3584天,我们坚持十年,只为守护地球平安。

我以前是一名公务员,工作稳定,家庭温暖。

那年晋升科级,又是生日,自然欢乐无边。

妻子准备一桌晚宴。

女儿送我一只石砚。

只是此时,虫群突然在地球出现。

就在身边,她们被撕成两半。

……我不能崩溃,我还有信仰,我是党员。

响应号召,执笔从戎,带着仇恨为国而战。

不再藏私,世界团结,联合研发【脑神经机甲】,将虫群赶到银河对岸。

一上机甲,就是十年。

战斗间歇,偶尔会利用星际网络,跟地球同胞聊天。

那天,我在Quora上写了个答案。

问题是“身在外太空打虫群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评论区有个女孩很扎眼,喷我在行骗。

哪怕我发过去很多照片。

我看了她的资料,是个大学生。

金发碧眼,来自American。

她对我表示质疑,说我吹牛逼。

说你们国家的男人都是弱鸡。

我笑了,发射电磁炮,摧毁一座虫群基地。

说要不是星际网络不好,等回空间站,给你开视频都可以。

她说你要是在打虫子,我给你看胸,足足有D。

我跟她扯了快一年,她还是说我在装逼行骗。

这么久的时间,我压根没机会回空间站。

我年事已高,早对性不甚在意,只是被这个小姑娘的较真,逗到欢喜。

我决定证明自己。

“滴滴滴滴滴…”驾驶台红光亮起。

“不好了,中尉,快撤退,变异体!覆盖半个星球的母后和变异体!!!”通讯台声音焦急,而后一片死寂。

大地在震动。

看不见任何怪物痕迹。

这些东西是透明的?身边机甲被圆规一样的东西刺入躯干,核燃液和鲜血流了一地。

“护住中尉!让中尉给地球总部发消息!”“护住中尉!!!!!!”机甲一台台贴到我身上,我的战友和兄弟。

在我面前,被撕成碎片。

就像很多年前。

“轰!”远处的兄弟使用核弹。

一阵巨大爆炸声传来。

我倒地不起,头晕目眩。

……“滴滴滴滴滴滴。

”一片寂静里,响起通讯声音。

我咳嗽几声,机甲破碎了,空气中致命毒素进入身体,大概我还能有一个小时活下去。

我得给地球总部发消息。

“怎么这么久不回我讯息?”发消息的是那个美国美女。

“这里情况很不好…所有人都死了,就剩我自己,大概还能活一个小时。

”“哈哈哈,你又骗人了。

”“好吧,我要去忙了……”“忙什么?”“我要向地球总部发送信息?”“哈哈哈哈,这么重要的任务,你交给我,我给你看看D。

”“我对你没兴趣。

”“来嘛来嘛?”屏幕一阵扭曲。

通讯器信号不行,应该快要没有电力。

我举着呼吸器走到地面,把几个兄弟的机甲拆开,拿出能源存储器。

碰巧的是,我发现通讯兵的机甲里,居然有一个简易信号增幅器,它能使我信号扩大无数倍,开视频都没问题。

我们连队没有这种设备,这臭小子不知从哪偷来,还藏在已经机甲里。

想来也是为了他那个患病在床的弟弟。

“骗子?”刚回机甲,她又发来消息。

“姑娘,我现在,应该能开视频了,你不用给我看看D,我只是告诉你,我没有骗你。

”我打开视频对话,顺便打字。

“还有,告诉地球总部,8321基地全军覆没,虫群诞生新的变异体,能力是透明。

”“我给你传递了一个压缩包,时间不多了。

”毒素越来越浓重,呼吸渐渐窒息。

我的手居然开始透明化了……视频不知什么时候接通了。

屏幕闪亮。

我瞑目之前,看了一眼。

视频那边空无一物。

只有键盘在飞速敲打。

屏幕上有三个字。

“我爱你”。

第六世,奈何桥边,孟婆煮着茶砖。

我说这一辈子,画风简直突变,宇宙死人你都管。

孟婆笑了,她说你灵魂身在地狱,无论在哪,都要归还。

灵魂身在地狱?我沉默不言。

孟婆脸色一变。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超越这几世之外的,真正一世……孟婆见势不妙,催动法力。

将我送至灵魂彼岸。

……教室里六神和风油精味道弥漫。

校服里是许久未洗的衬衫。

书山题海,作业试卷。

老班手持教鞭,说不拼不博,高三白活,不苦不难,大学玩完。

我是个普通女生,乏善可陈,简单平凡。

身材刚刚发育,发型清汤挂面。

喜欢的男孩在隔壁班,讨厌的同桌就在身边。

同桌早晨起来给我送一杯豆浆,说我很喜欢你。

我低头不语,刷了十二页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他连忙说,唉呀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同桌不是很好看,留着牙套,瘦瘦弱弱的,还有洁癖。

待续。

抱歉,最近状态不好,一个差不多三千赞的回答被吞,没什么心情写。

调整一下,会写完这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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