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首先,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不算。
东方不败是自宫后自认为女儿身了。
然后,金庸小说里的同性恋,或者说,好娈童的人,是有的。
《碧血剑》里一个。
《书剑恩仇录》里面一个。
虽然都是龙套,想必记得的人很少。
《碧血剑》里,温青青一身男装,和袁承志去逛秦淮河。
然后,遇见有人来勾搭男装的温青青。
注意下面黑体字:这位马公子是好娈童的,一直以为温青青真是男的。
那人一面大笑,一面走进船舱,说道:“打扰了,打扰了!” 大刺刺的坐了下来。
袁承志道:“请问尊姓大名。
”那人还没回答,一个歌女道:“这位是凤阳总督府的马公子。
秦淮河上有名的阔少。
”马公子也不问袁承志姓名,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尽在青青的脸上溜来溜去,笑道:“你是哪个班子里的?倒吹得好箫,怎不来伺候我大爷啊?哈哈!” 青青听他把自己当作优伶乐匠,柳眉一挺,当场便要发作。
袁承志向她连使眼色,说道:“这位是我兄弟,我们是到南京来访友的。
”马公子笑道:“访甚么友?今日遇见了我,交了你公子爷这个朋友,你们就吃着不尽了。
”袁承志心中恼怒,淡淡问道:“阁下在总督府做甚么官?”马公子微微一笑,道:“总督马大人,便是家叔。
” 这时那边花舫上又过来一人,那人穿着一身藕色熟罗长袍,身材矮小,留了两撇小胡子,神情却是一团和气,向马公子笑道:“公子爷,这兄弟的箫吹得不错吧?”袁承志瞧他模样,料想他是马公子身边的清客。
马公子道:“景亭,你跟他们说说。
” 那人自称姓杨名景亭,当下喏喏连声,对袁夏二人道:“马公子是凤阳总督马大人的亲侄儿,交朋友是最热心不过的,一掷千金,毫无吝色。
谁交到了这位朋友,那真是一交跌入青云里去啦。
马大人最宠爱这个侄儿,待他比亲生儿子还好,这位兄弟要交朋友嘛,最好就搬到马公子府里去住。
” 袁承志见他们出言不逊,生怕青青发怒,哪知青青却笑逐颜开,说道:“那是再好不过,咱们这就上岸去吧。
”马公子大喜,伸手去拉她手。
青青一缩,把一名歌女往他身上推去。
袁承志大奇,当下默不作声。
青青站起身来,对马公子道:“这两位姑娘和船家,小弟想每人打赏五两银子……”马公子忙道:“当然是兄弟给,你们明儿到账房来领赏!”青青笑道:“今儿赏了他们,岂不爽快?”马公子道:“是,是!”手一摆,家丁已取出十五两银子放在桌上。
船夫与两名歌女谢了。
马公子目不转睛的望着青青,眉开眼笑,心痒难搔,当真如同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奇珍异宝一般。
不一会,船已拢岸。
杨景亭道:“我去叫轿子!” 青青忽道:“啊哟,我有一件要紧物事放在下处,这就要去拿。
” 马公子道:“我差家人给你去取好啦,好兄弟,你住在哪里?” 青青道:“我在太平门覆舟山的和尚庙里借住。
这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去拿。
” 杨景亭在马公子耳边低声道:“钉着他,别让这孩子溜了?”马公子眨眨眼道:“不错,不错!”转头对青青道:“那么好兄弟,我和你一起去吧!”说着伸手去搂她肩膊。
青青嗤的一笑。
向旁一避,说道:“不,我不要你去!”马公子神魂飘荡,对杨景亭道:“景亭,这孩子若是穿上了女装,金陵城里没一个娘们能比得上。
天下居然有这等绝色少年,今日却叫我遇上了!真是祖宗积德。
” 青青道:“大哥,咱们去吧!”挽了袁承志的手便走。
马公子一使眼色,四人都跟在后面。
他抢上几步,和青青说笑。
青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谈。
青青与袁承志为了寻访魏国公府,十多天来南京城内城外、大街小巷都走遍了,于道路已很熟悉。
袁承志见她尽往荒僻之地走去,知她已生杀机,心想:“这马公子虽然无行,但看错了人,却是罪不致死。
师父常说,学武之人不能滥杀无辜,我岂可不阻?”于是停步说道:“青弟,别跟马公子开玩笑了,咱们回客店去吧。
”青青笑道:“你一人先回去!”马公子大喜,道:“对,对,你一个人回去。
你要不要银子使?” 袁承志摇头叹息,心道:“我说回客店,已点名并非在覆舟山和尚庙借住。
这人死到临头,还是不悟!” 说话之间,到了一片坟场,马公子已走得上气不接下气,问道:“快……快到了吗?”青青一声长笑,说道:“你们已经到啦!”马公子一愣,心想到这坟堆中来干甚么。
那篾片杨景亭看出情形有些儿不对,但想我们共有四人,两名家丁又是孔武有力,谅这两个文弱少年也使不出甚么奸来,说道:“小兄弟,别闹着玩了,大伙儿去公子府里,热烘烘的喝两盅乐上一乐,你给大伙唱上几支曲儿,岂不是好?”青青冷笑两声。
袁承志喝道:“你们快走。
做人规规矩矩的,便少碰些钉子。
”杨景亭怒道:“你这人惹厌得很,还是自己规规矩矩的先回去吧!别招得马公子生气。
”马公子诈癫纳福,说道:“好兄弟,我累啦,你扶我一把!”挨近青青身旁,伸右臂往她肩头搭去。
青青身子一侧,向袁承志道:“大哥,那边是甚么?”伸手东指。
袁承志转过头去一望,只听得背后嗤得一声响,急忙回头,马公子那颗胡涂脑袋已滚下地来,颈子中鲜血直喷。
杨景亭和两个家丁都惊呆了。
青青上前一剑一个,全都刺死。
《书剑恩仇录》里,这位是男女通吃的。
先以为是男的,已经想勾搭了。
再看出是女的,就要下手。
不挑拣啊。
那壮汉道:“曹老哥,咱们自己哥儿,明人不说暗话,那雌儿相貌的确标致。
她穿了男装,我已经按捺不住啦,后来瞧出来她是女子扮的,嘿嘿,送到嘴边的肥肉不食,人家不骂我唐六祖宗十八代没积阴功么?那个男的,真的没多少油水,只是他们两人一路,我要了那雌儿,总不能让那男的再活着。
”这两位典型的明清土豪、包占娈童的嘴脸。
也难怪大家记不住。
金庸先生这个写法,包括称呼“孩子”,和《红楼梦》里如出一辙:湘莲道:“既如此,这里不便。
等坐一坐,我先走,你随后出来,跟到我下处,咱们替另喝一夜酒。
我那里还有两个绝好的孩子,从没出门。
你可连一个跟的人也不用带,到了那里,伏侍的人都是现成的。
”薛蟠听如此说,喜得酒醒了一半,说:“果然如此?”当然,娈童未必是同性恋,也许只是男女通吃。
我写过这个:中国古代,男与男互相欢爱会比较自由……吗? – 张佳玮写字的地方 – 知乎专栏不能因为明朝以后,许多士绅好了这一口,就觉得同性恋获得了默许。
实际上,中国古代好男风的那些位,大多也兼好女色。
而且他们好的男宠,其实也很女性化。
因为中国古代,其实并没有如今日那么严格的“同性恋”这一想法,包括审美上,亦是如此。
对大多数人而言,好男风,更多是种猎奇的性癖好;娈童们很凄凉:他们并不是同性恋伴侣,更像是妓女或妾室的男性版,是玩物,而且女性当了妾,好歹有点身份;男性当童子的,就还是奴婢。
明朝学者沈德福认为,1429年宣德皇帝规定的禁娼令,起了一个巨大作用:官员不能找妓女,于是转而祸害男娼了,娈童之风于是大盛。
在明面上从未被提倡,在私下里从未被禁绝。
只要不影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么老爷养个娈童,跟纳个妾、睡个丫鬟,也没什么区别。
我觉得马公子更接近纯粹的同性恋。
唐老爷估计是男女通吃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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