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价格品牌,吉他教学教程,吉他曲谱视频
关注520吉他网
文章页顶部广告位
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为什么听中国民谣一定要知道李志?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时间:2020-03-31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搬运一个好了,来自豆瓣:陈佳小叉子 要怎么去定义一个人。

  民谣诗人。

爱装逼。

东南大学工科肄业。

南京。

  所有的标签,对一个有灵魂的人来说,显得那么的生硬刻板,它们什么也说明不了。

  听过两次李志的演出。

2013年10月武汉杀鸡取卵,151live house,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同学一起,那个场地特别挤,甚至可以说有些糟糕,最后出来的时候李志和每个人握了手,我说了声谢谢。

第二场是2014年5月“挺”绍兴场,在绍兴文理学院的音乐厅里,李志说他喜欢这样的场地让他想起学生时代,这场的效果明显比武汉的要好,唯一遗憾的是袁帅帅没有来哈哈哈。

  他唱,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单,不管你拥有什么,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他唱,呼啸而过的青春,沉默不语的你。

  他唱,这次你离开了没有像以往那样说再见,再见也他妈的只是再见。

南京的雨不停的下不停的下,就像你沉默的委屈。

  他唱,是谁让我觉得这夜晚还有期盼,我就会跟着他去远行。

  第一次听到的就是那首《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

  他是写给大学的兄弟的。

  温婉的小提琴,一遍一遍。

  每次这个旋律让我想起中山陵前那条路上灿烂茂盛的梧桐。

  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

仅是默默就已足够。

  我最喜欢的是《天空之城》,每次演出必然的大合唱。

在看了月亮组的自传后更有豁然开朗之感。

不用去纠结西班牙馅饼到底是什么。

  这一首要么干脆不听要么就会单曲循环好几天。

虽然你的港岛妹妹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好妹妹的音乐日记里,张小厚说,“偶尔突发奇想了,也会去看一下李志歌里唱的《山阴路的夏天》到底是什么样子。

”去南京的时候去了鼓楼附近的颐和路,我想山阴路应该如此吧。

  阳光刺眼,蝉鸣声此起彼伏的时候,我从宿舍出门,走过漫长的绝望坡樱花大道鉴湖到教四上新闻摄影的时候,耳机里他正在唱,“一转眼我们的城市又到了夏天,对面走来的人都眯着眼。

人们不敢说话不敢停下脚步,因为心动常常带来危险”。

这词写的太绝了。

  我们在他山阴路八楼的房间里听自己的故事。

  一个人对一个城市的感情可以那么莫名却来势汹涌。

  就像李志在《关于郑州的记忆》里写:多少次在火车上路过这城市,一个人悄悄地想起她。

时间改变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有,让我再次拥抱你,郑州。

  就像邦妮写,想起四月的玄武湖,一个哑巴女孩在爱里笑得灿烂,如果你爱我我宁可变成哑巴。

谁没有在青春里一掷千金,谁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豪情,谁没有在长夜里哭得像个傻逼。

  我记得一个深秋的早上,我一个人坐地铁从夫子庙的青旅来到玄武湖。

我在一进玄武门的都可茶饮买了一杯盐奶红茶。

那天的风很冷,但阳光刺眼,我听李志的歌,从游艇售票处旁开始,环湖走了一整圈,整整一个早晨。

对于南京,我是一个完全的异乡人,既不出生在这里,也没有在这里生活学习。

我爱这里,也许因为李志唱,“南京已老了”。

也许是想听《金陵十三钗》里玉墨唱的那一段情,唱瞻园的精致和白鹭洲的水涟涟。

也许为王安石那句“想见旧时游历处,烟云渺渺水茫茫”。

也许因为这里有我曾经想见的人,有我未竟的梦想。

  后来在去无锡的火车上,凌晨四点路过南京站突然惊醒。

我知道对面的灯火就是玄武湖,但是只能对自己说——你好,玄武湖;再见,南京。

  只有肤浅的感情才能够被表达。

  在民谣圈可以被尊为大神的人物,现实里却依然小众。

不过双下巴偶像派在绍兴说自己可以试试做主流歌手。

  专辑里他是民谣,含义隐晦,按部就班;弹唱会上摇身一变成摇滚。

他唱最激烈的最重口的词,从不避讳脏话,声嘶力竭到快要破音,在重新编过曲的《被禁忌的游戏》现场歌迷向他大喊李逼坚持住。

  我们在他的音乐里能寻找到什么——对理想的坚持,对自己近乎严苛的认真和努力,对政治的悲观,还是对爱情的怀念,以极为强硬的态度对抗与他的内心背道而驰的外部世界。

  他说他也许七十岁前再也不会唱《梵高先生》,因为再也没有以前的状态,就像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反复听一首歌,过了很久又突然听到,好像被旋律拉回过去,可听久了那种熟悉感还是会荡然无存,所以舍不得再听不敢再听。

在这首歌里,他谈人生中无法回避的孤独,和自我的对抗,无论一个人有多么丰富而令人羡慕的外在,内心世界也有不被理解的孤独。

有一次在从西安到武汉的火车上,晚上我坐在下铺听这首歌,窗户外面漆黑的风景不断闪过,一遍一遍的听,无法自拔,流泪不止。

  廖一梅在她的小说里写到,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是荷尔蒙高涨的要炸开了一样,他想献身,想爱一个人或做一个工作,然而就是在这种最热烈的时候却没有出口,不能抒发,不能像烟花一样绽放。

他和世界不能融合,自己那么有力却得不到呼应,找不到可以献身的东西,所以迷茫又不肯屈服。

  有杂志的乐评这样评论过他:   南京算南方吗?   我不知道。

  南方应该是多余和闷热的吧。

  可为何又能产生一个如此干裂如此悲伤的声音。

文章页顶部广告位
文章页顶部广告位
文章页顶部广告位

报歉!评论已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