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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在历史上,艺术和哲学的关系是怎样的?
时间:2020-04-03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当代艺术转向哲学已经是八十年前的事,那时的达达还只是现代主义先锋派的其中一支,但这一切正在悄然的改变。

长久以来,视觉一直处于被压抑状态。

从达达通过拼贴的艺术方法到现在的当代艺术,视觉以“感官愉悦“的罪名不断受到攻击,几十年来无数的艺术家通过行为、拼贴、置换、挪用等等艺术方法持续地生产艺术,企图以“反视觉”的名义重构艺术,顺便把现代主义拉下神坛。

几十年来关于“绘画已死”“图像帝国的坍塌”种种发难不绝于耳,但他们的作品无一例外地最终都化作了图像,并在当代的图像精修处理技术的配合下广为传播,走了神性叙事的老路——宣扬非偶像崇拜的宗教,除个别外,最终都发展出了偶像崇拜的图像系统。

在后现代、当代主义者眼中,图像是宏大叙事的帮凶,他有两项罪名:1现代主义将艺术神化,最终成为神话,作者成为作品文本的主宰者,拥有阐释作品的霸权,而他们默契地同时宣称自己作品的至高至上,并赋予其神性,最终导致艺术成为掌控在精英手中的玄学。

2图像的视觉性,导致了图像极容易被利用:为权力生产话语进行传播,为商品生产包装以便销售,为科学描绘震撼的图景蛊惑人心(比如科幻大片)。

于是图像被我们以弑神的名义诛杀,实则像极了精神分裂的狂人,几十年来的艺术证明了这一点——视觉艺术反视觉,声音艺术反声音,甚至可以4分33秒的无声音。

一句话,当代艺术几十年来疯狂的尝试将艺术脱离身体,走向智性。

当代艺术反视觉的同时又无法摆脱视觉(声音亦然),逐渐使艺术来到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甚至科学(最近几年的多媒体艺术)领域。

这一行为导致了艺术自身的终结,就像让尼采绝望的那样——用日神压制酒神。

柏拉图的理念论,以精神的优越性来谴责感官身体,以永恒来谴责变幻,已存在来谴责生成,以本质来谴责表象,以真理来谴责欺骗。

以上种种在权力意志的意义上,就是谴责生命。

视觉被打压的历史太久了(视觉被人利用的历史更加久远,这里不展开)。

现代主义者高举精神性的旗帜,站在稳定、永恒、真实的山峰上,否定视觉的欺骗性(幻觉),声称这不是心中的“真”(罗单)。

后现代主义者,人为地企图瓦解现代主义的根基,戏虐道所有的观念艺术都不会是架上的,将此前所有艺术形式痛斥为“低级的视网膜愉悦”(科苏斯)。

追逐艺博会而生的当代艺术更是实现了历史的倒退,将艺术变成精致的图像生产,巨型空间中的精致景观,网红的背景墙。

居伊德波看到这一切恐怕会疯掉:六十年代德波写下情境主义的三个教科书级别的策略(漂移、异轨、构境)时,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构境”这一策略已经被资本化的文化生产广泛利用——当代艺术在资本堆砌的、设施精良的展示空间中创造了无数个精彩、并且宏伟的情境,并籍由资本带来的生产成本、展示空间、传播链条、消费收藏这一系列完善的体制实现剩余价值最大化。

如果尼采看到视觉屈服智性,身体让位于思想的话,他也会疯的:他明明在《悲剧的诞生》《善恶的彼岸》中同时废除了真实世界与假象世界,同时给予假象高于真理的肯定。

将身体与思想心智剥离,仿佛就像把雷声从闪电中剥离,只留下闪光。

智性高声倡导普遍真理(普世价值)与绝对知识,殊不知“本质”只是众多视角的其中一个方向,完全是解释的产物(当代艺术更是如此),是基于特定条件的主动选择。

“我把偶然还给万物,把万物从目的奴役中解放出来“。

善的理念、真理、知识都将得出虚无主义的结果。

作为深受哲学影响的后现代艺术、当代艺术就是这种虚无主义的彻底表现——通过展示空洞来表达自身的虚无。

激浪派行动派通过种橡树转向了社会活动;观念艺术通过三把椅子来狡辩思想高于感受;波谱艺术更是从早期的对资本主义消费文化的批判直接沦陷为精良的奢侈品(商品);架上不用多说,高贵的品味早就成了对(绘画、雕塑等艺术形式作为)商品的选择。

真理和权力(包括资本的)早就勾结在一起,权力为真理行事,真理为权力立言(福柯语)。

我们今天所处的历史是消费主义的历史,是被纳入消费目的和消费计划的历史,是权力对人精心改造的历史。

人是身体与精神的合一,身体是人的欲望机器,精神是这台机器的配置,二者不可分割。

沉思的想象之所以被迷信,完全是由于沉思者身体的衰微。

亚瑟丹托说“艺术终结了”,这话说对了一半,终结的究竟是哪种艺术他却语焉不详。

当代艺术在解构主义思想的帮助下打开了自身界限、并向平面蔓延。

艺术的自身逻辑终于不再向树状结构代表的深度模式方向发展,终于不再标榜自己的深刻(现代主义)。

当代艺术边界开放的同时却模糊了自身范畴,这也预示了此种艺术已然走向衰微——就像我们无法区分抖音快手和行为艺术究竟有多大的不同,为什么不说抖音用户抱着十字架裸奔也是艺术,只是比较拙劣呢?观念艺术也是如此——和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又有多大分别呢?如此的规则下,当代艺术及其艺术世界(一整套系统)掌握着艺术家的冠名权与合法性认证,这和现代主义的极少数精英霸权又有什么区别?这一切势必会导向虚无,因为世界的意义在于差异。

人种有差异,文化有差异,学科类型也有差异,跨界带来的惊奇也是源于差异。

想象一下我们如果生活在没有差异的星球,那又是多么乏味!回到问题本身,当代艺术和哲学有什么关系呢?相信诸位看官自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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