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2003年非典,情形和今天非常相似 一场非典疫情席卷整个国家,工厂停工学校停课,人们都宅在家里不出。
非典疫情为所有人的工作与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却间接催化了中国互联网的发展。
在PC端快速发展的同时,智能手机在那个时间段出现雏形。
由于人们在疫情期间被迫足不出户,那些适合在家中使用的线上产品,例如社交、电商、游戏、影视等服务都或多或少地受到当时形势的推动。
腾讯在2003年3月组建游戏部门,同时上线了QQ秀这个对于腾讯来说最重要的营收产品之一。
次年在香港完成上市,第一年互联网增值业务收入年增长91%,达到了4.39亿。
同年5月,淘宝上线。
同样是在非典期间,刘强东在人生中第一次注册QQ,开始网上卖货。
不仅于此,2003年新浪、搜狐、网易三大门户网站均实现了上市以来的首次全年盈利。
互联网行业在2003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利好影响。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互联网行业的迅速发展使得各企业有更多的精力进行业务与技术的探索。
暴风影音、迅雷、电驴的陆续上线开启了视频影像在电脑端观看的元年,用电脑自带的光盘播放器,压缩成低分辨率的文件通过各种共享软件的下载,成为最初的内容供给方式,极大地推动了影视文创行业在线上的发展。
随着2004年ADSL宽带接入的发展和普及,到2005年左右,一大批在线视频网站集中涌现,呈现了井喷式的发展趋势。
2005年4月,王微创办了国内第一家视频网站土豆网,也是全球最早上线的视频网站之一。
2005年5月,周娟创建了56网。
2005年5月,姚欣成立了上海聚力传媒技术有限公司,也就是后来的PPTV。
2005年6月,雷量、张洪禹在上海推出PPS。
2005年9月,风行网上线。
2005年年底,冯鑫推出视频播放器酷热影音。
后来收购暴风影音后整合成了新的暴风影音。
2006年12月,古永锵创立优酷。
2006年6月,李善友创立酷6。
从此,中国人的影像消费,从此打开了一个新的天地。
非典后的基础建设带动了内容消费升级由于非典最严重时期与电影院常规上座高峰期基本错开,加之当时行业规模有限,所以2003年疫情对行业的影响并不大,甚至还刺激了内容消费。
当年9月份,《天地英雄》就收获了4500万票房,年底的《手机》达到了5600万票房,成为当年的现象级产品。
2004年,为了抵御非典带来的影响,房地产成为拉动中国经济最主要的抓手之一。
随着房地产行业的兴盛,加之国家给予影院建设的相关补贴,影院的长期基建自此拉开序幕。
到了2010年,经历了7年积淀,行业基础建设有了阶段性的成果,全国影院数量超过2000个。
如果没有前面几年的积累,《阿凡达》也很难在2010年引爆整个中国电影市场。
从上面这个图可以看到,其中有几个关键节点:2003年,2010年,2015年。
能看出大部分观众跟大银幕结缘也就是5-10年,但是这5到10年的时间,给内容消费所带来的变化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呢?线下消费体验带动线上的消费习惯大荧幕的发展带来了对大众对内容消费习惯的建立,影院内容的体验上升带来消费意识的提高,体验足够好会培养看正版内容的习惯。
如同我们去迪士尼乐园游玩之后,买正版玩具的动力一定会强很多,因为盗版既不便利又没办法唤起美好回忆。
所以,影院带给线上内容最大的影响是大众开始乐于接受正版。
同时在供应端,2003年也是民营制片公司值得庆贺的一年,8月首批八家民营制片公司拿到了广电总局颁发的期望已久的“准生证”——电视剧制作许可证(甲种),也开启了国产剧繁荣的一个新时代。
同时,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和移动端的逐渐普及,网剧也开始有了规模性增长。
在2010年以前电视剧产量很大,但电视剧单集的成本非常低,2009年之后,包括网剧从最初几百万一部几十集,到后面的上千万一集,迎来了火箭式的增长和电视剧类似,网络电影也经历了类似的跨越式发展。
2016年迎来了一个转折点,网剧和网络电影产量面临下滑,主要原因是审查方面的收紧,而成本却依然在提高。
回顾背景,从改革开放以来,国人一直习惯于消费小荧幕。
大银幕在80年代曾有过一度繁荣,但真正繁荣是在2010年之后。
大银幕只是一个消费场景,带来的是内容消费趋势上的变化,并被成本、明星与高质量的内容所放大,而整个内容消费的市场一直以来都在小荧幕端。
因此行业从业者应该意识到的是,“小荧幕上的变化是趋势,大银幕上的变化是结果”。
这就如同好莱坞B级片一样。
因为小荧幕快且成本底才会不断创新,大银幕的超级英雄由于成本高相对来说一定很保守,虽然偶尔会玩脱,但这就是创新的代价。
而2020年也能看到类似的变化《囧妈》网络首播的决定一定是标志性事件。
实际上《囧妈》揭示了一个有意思的事实是,像这样的头部高成本内容,网络已经有直接承载的能力。
而在此之前,高成本内容只有通过院线方式首先进行变现,现在由于互联网流量的直接变现能力增强,对高变现渠道影院的依赖也有了下降趋势,这也是移动支付带来的变化。
不管是从最早的门户视频网站,还是后来的优酷、爱奇艺、腾讯等平台,以及他们背后全面入局的阿里、腾讯等大资本,包括新进入局的头条,他们在电影行业里所呈现出的交锋,其实只不过是整个内容行业里的冰山一角。
因为在网络上广告收入得到提升,流量集中变现的能力也在越来越强,网络所能承载的内容成本随之升高,可以融入先前只有在影院才承载的高价值内容。
网络天生便捷性的优势,使得它逐渐在形成一个完整闭环,而在这个闭环里具有高变现能力的院线或者影院的作用在减弱。
从创作者的角度来看,随着网生成本的提高从网络到大银幕的整体时间在变短,成本壁垒也在同步降低。
2019年年底,凡影联合惊迷影视、蓝莓影业、乐创文娱、淘梦星火计划等多家机构进行了“青年导演生态调查”,一共调研了187位影视行业的青年创作者。
其中有近四成的青年导演的首部作品的首发平台是在网络平台上,占到38%。
与排名第二以电影节做为突破口的不同路径是,虽然网络平台没有电影节足够精准,但却拥有了快速传播的机会。
对于一些类型化、标准化的作品,创作者通过网络内容练手的机会在增加。
比较有代表性的几位是:导演、演员肖央,2007年拍摄首部网大《男艺伎回忆录》涉足影视,并被大家熟识。
2014年拍摄了自己第一部大电影《老男孩之猛龙过江》。
导演五百,2009年导演电视剧《贱男日记》后一直在微电影和网剧领域创作,2018年导演院线电影《大人物》。
导演、演员大鹏,2012年自编自导《屌丝男士》火爆网络。
2015年开始导演自己第一部院线大电影《煎饼侠》。
网络以相对较低的门槛,包容和帮助了这些青年创作者们的成长。
内容载体的边界逐渐变得模糊,内容生产者们有了更宽的上升空间和通道。
那么从创作者、网红明星、影视内容的改变带来数字上最显著的变化是什么呢?内容与内容之间的边界在融合在凡影的观众调研中显示,有70%的电影观众无法区分网络电影和院线电影的差异声称看网络电影的观众,只有一小部分看的是真“网络电影”(来源:凡影2018年网大观众调研)这也同步产生了一个疑问就是什么内容适合院线,哪些内容更适合网络,从现在来看尚没有绝对的答案。
从2020年春节期间的数据来看,春节期间全国网民人均使用手机时长比春节期间增加了30分钟,飙升至平均使用时长7.3小时/天。
这个数字比去年同期增加近2个小时。
而单从1月24日到2月6日这12天来看,就有30部网络电影上线,且日均播放量比去年同期增长124%。
很多观众已经养成了在网络上观看电影的习惯,并且愿意为此买单。
同时,随着网络电影的逐步精良化,2020年1、2月份上线的网络电影,在题材上也出现了新的突破,除了传统的三幻妖魔、冒险探案等以外,还出现了历史英雄题材《辛弃疾》、扶贫题材《我来自北京》、打黑除恶题材的《灭狼行动》等。
题材的多元化将必然吸引更多的分众用户。
同时我们也看到,以往网络会是高成本电影发行的终点,随着内容之间边界的逐渐模糊,网络也可以变成电影发行的起点。
最为典型的是今年《唐人街探案》超级网剧的上线,延续“唐探”宇宙的故事,同时给即将上映的大电影做预热和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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