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是一个习惯了对的社会,写个评论都要查各种客观真实的资料,生怕犯一点点错误,为何不试着写一支压根不了解的乐队,仅仅一面之缘给出一个直截了当的判断呢,哪怕这个判断是错的,又何妨?评论是解放思想而不是自我约束,写一堆毫无错误却无聊的话,有时候似乎不如犯点错,何况这个错是错吗?博尔赫斯和安提斯泰尼去看一场演出,安提斯泰尼坐在沙发上,亚历山大大帝来了也无法遮住他享受的阳光,安提斯泰尼来看工工工,却在工工工登场前走掉了,八九年没来到这个场地看演出,为了看一个乐队特意跑过来,却在乐队登场前离开了,这就是安提斯泰尼,场地里还是一片昏暗,博尔赫斯的眼睛瞎了一段时间,耳朵却变得异常灵敏了。
博尔赫斯时常产生幻觉,他觉得西门frank的演出像一出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完全不是他那叫扎伊尔的虎,听着这种所谓的极简主义,不如回家听地下丝绒的唱片;他听到周边的人夸赞随后登场的绝对纯洁的投影动画很好看,各种超现实主义cult风,只是他一点也看不到,他听着还不算糟糕的器乐演奏和压根是在嘶吼的女主唱,他想这应该是个默片的配乐,而不是台上的演出。
在一点酒精的麻醉下,他总能找到一种安慰,工工工迟迟登场,他对乐队一无所知,也丝毫看不到舞台上的面容,凭声音,他判断是二人组合,只是开场时候,台上的声音传来,鼓手没有来,所以今天只有我们二人演出。
吉他手一个劲的扫弦,另一个乐手在见缝插针,在强壮而简单地木琴发出的推进式节奏下,起初他以为另一个也是吉他手,渐渐他听出来只是一把贝斯,贝斯手把贝斯弹出了吉他的效果,时而点弦,时而靠近音箱制造出轰鸣声,而如此激烈的节奏下,吉他手试图插入几句人声,显然没有了空间,人声只能飘在器乐之上,而不能融入其中。
布鲁斯、摇滚乐的节奏加上了实验的味道,吉他和贝斯对话,给人一种两把吉他的错觉,在极其简单中孕育着力量和一些排山倒海的煽动,中间有一首曲子的响起,让他想到若干年前以为客家音乐人给一部叫《大佛普拉斯》的电影配曲《跟着董事长去冲浪》,The Verve 的灵魂飘荡,少了一丝轻盈,却多了十分厚重,虽一度要飞到天上,只是根源的力量又牢牢地抓住飘飞的音符。
把吉他和贝斯的位置互换,在根源中诸如新潮,一点点不同的想法带来不一样的声音。
想要文字去表述音乐,虽不是不可能,总归是件困难的事情。
另外独立团演出的水准似乎和主唱的话多少成反比,寡言少语的主唱总归暗示了一流的演出,虽不尽然,但大体如此。
演出的最后,那扫弦的木琴的能量越来越满,似乎要溢出来,而贝斯像喷射机一样似乎要离开这个舞台,飞向空中,木制的器倒比电吉他更多的能量,让思考中的博尔赫斯想到古老东方的一个传说,他们最伟大的将军不是死于铜铁铸造的兵器而是死于竹制的利器,死在了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半空中,一种高贵的死法,只是执行者是卑鄙之人,音乐到此戛然而止,博尔赫斯感到浑身有一股热量涌来,他想快些把它们散去,走出屋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道,屋里的人声和过往的车辆轰鸣声,他感到慢慢降落到地面,他闻到了花香,玫瑰开放了,毫无理由地开放了,他觉得是一种原始的力量迸溅的美,这种花香和这种音乐。
剑烧笑了,他想如果安提斯泰尼没走的话,大概会告诉他,那不是玫瑰花香,只是一种玫瑰味道的香水而已,来自离他3米远的女郎,那女郎头上有一个象征着年轻却掩饰不了岁月的蝴蝶结。
- 夏天的风 姑娘 老男孩 理想三旬 月半小夜曲 生日快乐 其实 那些年 光阴的故事 少年 后来遇见他 那女孩对我说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火红的萨日朗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冬眠 关键词 芒种 往后余生 关山酒 年轮说 小镇姑娘 烟雨行舟 记念 你笑起来真好看 来自天堂的魔鬼 学猫叫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不仅仅是喜欢 浪人琵琶 卡路里 带你去旅行 红昭愿 纸短情长 最美的期待 体面 小跳蛙 悬溺 侧脸 山楂树之恋 我的名字 失眠飞行 有可能的夜晚 追光者 请先说你好 流浪 东西 星球坠落 我的将军啊 烟火里的尘埃 答案 心如止水 我们不一样 嘴巴嘟嘟 晴天 成都 告白气球 南山南 女儿情 天空之城
报歉!评论已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