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我本该早早洗漱完就歇息,以此来弥补昨晚一夜的焦虑辗转无眠;安抚30分钟的通话记录里前辈的苦口忠言;缓冲与年龄不符的堪忧的身体承受力。
只因我在刷牙的时候又觉得有话非说不可。
我大概从来都觉得当下的情绪和感触珍贵又稍纵即逝,它们是我活着的凭证,于是总想办法用最恰当的字、词和比喻来记录,借此能在很久之后还能顺藤找回我过去的痕迹。
很多人说累就不要写了吧。
这种真切的关心让我觉得很内疚,一定是我的文字传达出负面的精神状态,抑或我的体力让身边的人不放心,此类种种。
其实断断续续都在写,区别只是公开和不公开。
我念着我所表达的东西总是要示众的,虽然束缚了手脚,但也会让记录尽量不晦涩,往正面的方向走。
有人如果能看懂我文字和现实里巨大性格反差,原谅自己的矛盾和挣扎;或者稍能引起共鸣,都算自己略积功德。
虽然我觉得,我做此事极大部分原因,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但前辈说,要走得远,必是要好好琢磨里头的要义的。
“要是我不想走得远呢?我就光娱乐自己呢”这种不求上进的话我没敢问出口,倒是想到之前自己的一个比喻:当我贫瘠时,我咬着两毛五的棒冰也是开心的,因为我不知道世界上有哈根达斯这种东西。
眼界和能力甚至限制了我做梦的范围。
如果登高真的是你喜欢的事,而你恰有能力和闲情,不妨再爬高一层,风景自然更甚,万一不小心你还能恩泽到他人,愉悦的由头就又多了一件。
那以后就尽量写一篇是一篇,实在憋得慌,也得容许自己撒野下自己的心情。
比如现在写的这些。
今天我得邀请有幸去参加一个活动,活动的正式程度,在我一年为数不多的社交活动里,大概排名前三,于是我慎重地回家换了身衣服,挂上红围脖—–虽然我知道我今天的身份是一个全新的新人配角。
我见到了我所向往的圈子里,很多前辈,有作品的有声望的有社会影响力的,我坐他们身边,听他们谈文学谈创作谈诗歌朗读和未来规划。
唏嘘不已,感受良多。
虽然我略估自己是现场最年轻的一位,但晚上与前辈聊起来,他仍责怪我不争:五六年前就让你沉淀,你到底还是没有听进去。
我向来比较玻璃心,但出于对前辈打内心的佩服和尊敬,他的认可我折半听着怕自己自满,他的指正都恨不得拿笔记着怕自己屡教不改。
我想张嘴说这些年都忙着安身立命,从父母之大志。
这解释摘录我16年随笔里的一段话:而我对入作协的念想,也有过记录:这本是我18年要做的事要融的圈子,没想到踩在17年的尾巴上就做完了,并且一路走来竟然很是顺当。
顺当不代表我认可自己,不代表自信。
但谦卑总是好的。
总结今天感触特别深的一些想法:多读书,初读是故事,再读是结构和框架,这是得你自己悟的。
得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不要为了写而写,强掰没意义,不如去看书。
有快慢、有舒缓、有虚实、有正有反,高阶前辈大多不会犯低级错误,如果你觉得某些描述突兀,最好再多揣测下用意。
最后,摘一句今天我看到觉得很漂亮的话做个ending:风来闭户,雨来关窗,卧听风雨,闲看花落。
配上我现在在循环听的《与你到永久》,很是洒脱惬意说起来,我该买把好的新吉他,待我买把新吉他,待我指尖再生茧,再回头与你浅唱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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