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陈家军的标志在北京学琴的时候,先是在学会跟随高元利老师。
在高老师悉心栽培一年后,我被转去了陈志教授那里,进入了心中向往已久的“梦之队”。
既然是“梦之队”,装备必然也豪华。
放眼望去,只有两种装备,一种是日本Asturias为陈老师专门推出的Chenzhi 型号,一种是德国的Mario Gropp。
我每次过去上课,就愉快地被这两种装备洗着脑。
随着自己技艺的提高,对好乐器的渴望就越发强烈了。
而在你一直被Chenzhi和Gropp环绕的时候,也很难跳出这个圈子去思考别的选择。
更何况,除此之外,我那时又有什么渠道去寻找不一样的乐器呢?所以,没过多久,我就订了自己的新欢—-云杉面板的Chenzhi 070。
群体归属感又来了,那句Welcome to the family在心中又响起了。
不过,这次真的是个家庭,当时一起学琴的一组人可欢乐了,我记得的有杨杰、张腾跃、苏萌、朱俐颖、王立鑫、李治,各个都弹得棒极了。
Gropp是我亲眼见过的第一款德国人做的琴,弹起来很舒适,可是太贵,一个大学生根本负担不起。
订完琴之后,我就开始日盼夜盼、茶饭不思了。
弹着雅马哈的面单,心中幻想着070全单。
苦苦等待了三四个月,有一天,我看见陈老师提着一个抱着塑料薄膜的琴箱走进琴房,顿时心跳加速。
陈老师平静地把我叫进另一个房间让我坐下,我就等着他开口,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也坐下,安详地对我说:“我特别给你挑了一把好的,好好爱惜。
”这轻轻的话语在我心中激起了狂狼,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狂喜,沉默地点了点头。
有趣的是,070的声音在我手里一年多都没有真正绽放开来。
最开始以为是没开声的问题,一般白松琴需要一年左右的弹奏,等箱体结构上硬力通过弹奏的振动慢慢释放了,才会达到最佳状态。
可是一年多过去,始终没有特别显著的提高。
我就产生了一丝疑虑。
当然,这并不影响我努力学琴。
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答案后来确实来了,略微遗憾的是来得晚了一些。
我花了很多的时间重新琢磨适合自己的触弦方式,慢慢地,琴开始跟着反应了,声音逐渐丰满甜美起来。
琴是有生命的,弹琴的人会给琴留下很深的个人印记。
Julian Bream曾经说:“没有差劲的吉他,只有差劲的演奏者。
”如果你的发音无力,那么琴也就跟着无力;如果你的演奏缺乏色彩,给你再敏感的乐器也无济于事。
琴的潜能需要开掘,如果长久得不到开掘,也就是几块木头而已。
制作家Otto Vowinkel先生有一次拿起琴,对着琴命令道:“发声!”然后转过头问我:“她发声了吗?没有。
琴不会自己发声,而是你的演奏让她发声。
”这就仿佛一辆赛车,我们一直只开最高80km/h,那么久而久之,发动机就会很难再进入高功率状态。
当然,前提是,这必须是一辆赛车,而不是辆夏利!如果是那把红棉,我怎么凿也凿不出很丰满的声音。
070的绽放在我和她分别的最后几个月。
那时我也告别了陈老师。
倒不是我有意离开陈老师,而是正巧赶上非典,大学校园封校,我几个月没法去和陈老师上课。
再之后,就是我忙于写毕业论文的时候了,也无暇顾及学琴。
我最后几次见到陈老师,是我出国学习的前夕。
去欧洲以后,我们基本也就失去了联系。
我甚至没能跟他老人家合一张影。
而就在那个空档期,我还着实没有闲着,听了很多吉他唱片,接触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时候,一个名叫Ricardo Cobo的哥伦比亚演奏家给了我许多灵感。
他在Naxos出版的那张拉美吉他音乐专辑给了我巨大的冲击。
我开始疯狂迷恋美国琴那种结实的“健美肌肉”声。
在这种影响下,我开始探索那种极为饱满的触弦方式,也开始寻觅那种风格的吉他。
Dake Traphagen吉他就这么来了。
就是这件利器,伴随我我远赴欧洲,为了那个音乐梦,在四所高等音乐学府“拼杀”了一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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