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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头条 > 风华正茂的许巍:当年我的抑郁,可比你们今天严重多了 …
时间:2020-05-14     来源:网络资源     标签:

作者:新浮世绘会员金陵物“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曾被无数文艺青年刷屏,让无数少年往事涌上心头,现代诗的腔调和许巍沙哑而温暖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朋友圈,《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就这样火了。

由高晓松操刀、许巍演绎,此歌成经典、此曲永流传。

从2016年问世至今,街头巷尾总是能听到这首歌曲,一向低调而内敛的许巍也再次进入公众视野。

不参加综艺、不走红毯、不出席颁奖礼,没有噱头、没有话题、甚至也没有颜值,低调和隐居成了许巍的标签。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许巍是后者。

钢筋混凝土的时代里,许巍的声音总能让尘归尘、土归土,波涛化为平静,喧嚣化为沉寂,躁动化为安宁。

不靠营销炒作,只凭歌曲音乐。

现在的许巍目光落在诗和远方的田野上,落在不顾一切去追寻的那片海上;然而,曾经的许巍只能看到眼前的苟且。

一,少年许巍1968年,许巍出生于西安的教师之家。

少年许巍绝对是根正苗红的那类人,在父母的设想下,他应当成绩优异,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直到进入中科院。

按许巍的话说就是“考88分都要回去挨揍,父母对我要求太严”。

但是严格管教下的许巍绝非乖乖男,反而到处惹是生非。

他调皮、叛逆、不安分,甚至老打群架进派出所,父母为了不让他出去鬼混,只好天天晚自习接他回家。

这样的许巍连重点高中都考不上,更不用说中科院了。

但是,许巍选择走另外一条路。

16岁的时候,许巍第一次摸吉他。

母亲的学生教了许巍几个音,许巍在琴上试了试、弹了弹,感觉声音很特别、很好听,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吉他的声音。

“你要是能考上重点高中,我就帮你买一把好吉他”。

这是母亲给许巍的承诺。

然而,许巍离重点高中还是差了几分。

在那个本该忧伤的秋天,疼爱儿子的母亲违背承诺,还是特地从上海买来了国产“凤凰”牌吉他。

许巍很高兴,“就是这把琴,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一直到现在”。

其实少年许巍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只要肯下功夫学琴,就一定会学得很好。

从懂点皮毛的体育老师到素昧平生的路人,从熙熙攘攘的马路到深幽安静的公园,许巍逮人就学,就像《天龙八部》里的武痴鸠摩智一样,许巍一下子就成了“琴痴”。

于是父母退而求其次,要求许巍考音乐学院。

当然,这个要求许巍也没有做到,他甚至没有参加高考。

高考前夕,许巍参加吉他大赛,拿了一等奖。

于是许巍背起吉他,不顾父母反对跟着文团走穴演出。

教师的儿子放弃高考,成了名副其实的江湖艺人!对父母来说,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当时我觉得这个有意思,能弹琴能唱歌了”。

从湖南、湖北到四川,许巍跟着草台班子抬机器、玩音乐。

走南闯北,什么流行唱什么,每个月拿25块钱,唱完拆台子走人,到下一个地方再搭台子唱,这就是许巍全部的走穴生涯。

八九十年代里,很多歌手都经历过走穴生涯,郑钧、田震、窦唯等等。

他们跟着草台班子一路颠簸,有的怀揣梦想,有的随波逐流,有的仅仅为了混口饭吃。

彼时,对许巍来说,走穴是鸟儿起飞,暂时离开地面,但这是一次看不到着陆点的飞翔。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许巍像很多人一样就是想玩音乐,但他没有规划、没有钱,走穴一段时间后他只能回家。

二、我要和崔健一样一年后,在一个出来走穴的音乐学院老师的推荐下,许巍回到西安当兵。

许巍成了文艺兵。

他在值班的时候练吉他,站岗的时候学和声,组织乐队参加演出,歌厅驻唱、扒带子编曲,当兵的许巍仍然是一个“琴痴”。

有一次,许巍走进一个饭馆,音乐一响起就能听到所有声部和每个和声,继而不由自主地开始研究声色,根本顾不上吃饭。

当兵期间,崔健来西安开过一次演唱会,许巍弄到票就去了。

看完后,许巍更加坚定内心想法:我一定要做崔健这样的音乐,我要像他一样,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我想尝试。

复原之前,父母给了许巍他们的全部积蓄五千块钱。

许巍决定去广州买一把好吉他,当店员问他买吉他干什么的时候,许巍回答:我要像崔健一样。

这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鸟儿找到了着陆点,崔健是他既遥不可及又十分明确坚定的目标。

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许巍既感慨于当兵的辛劳,更感激于当年的充实。

厚积方能薄发,许巍之所以能成为许巍,当兵三年的地基搭建功不可没。

1992年,许巍写了第一首歌、也就是日后红遍大江南北的《执着》。

“不管时空多么转变,世界怎么改变,你的爱总在我心间”。

这首写给女朋友的歌后来被田震唱红。

第一次,许巍真正进入创作状态,心无旁骛,一心写歌。

“当你完全专注在你的精神世界里面,当你去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的时候,真是太快乐了”。

多年以后,谈起第一次创作的许巍仍然激动不已,那个喜欢音乐的少年终于有了自己的作品。

但是,在接下来的两年,许巍遭受了打击。

1993年,许巍组建飞乐队,他天天训练,怕打扰到邻居就用棉被把窗户和门蒙上,天气太热就把脚泡在水桶里,艰苦训练的乐队成绩非常好。

当第一次登台的时候,底下的观众反响轰动;当第一次压台的时候,乐队成员信心大增。

许巍的飞乐队是当时西安数一数二的乐队。

但是,这样的乐队仍然没有稳定的演出和收入,他们很快就解散了。

从舞台上的成功到曲终人散只有短短一年时间。

“我一个人在西安,跟做了场梦一样”。

一切都是空的,尘归尘、土归土。

许巍怅然若失。

在这种失意中,《两天》和《青鸟》应运而生,曲中流露的,正是当时的彷徨绝望。

悲观和灰暗已然悄悄埋下种子,心底的抑郁初见苗头。

人生有不同的各个阶段,每首歌都是各个阶段的沉淀和累积。

许巍的天空是阴暗的,《两天》和《青鸟》就是灰色的。

三、一片苟且的生活1994年,许巍经朋友介绍签约北京的红星生产社。

在这里,许巍挑选自己最喜欢的音乐人合作,录制《两天》、《青鸟》,田震主动请求唱他的《执着》;接着是第一张专辑《在别处》,第二张专辑《那一年》。

《在别处》刚发行的时候,许巍十分高兴,他还特地跑到唱片店门口傻笑地看自己的海报,体验那种成名的感觉。

当梦想照进现实,是震撼,是畅快,是难以压制的狂喜。

《两天》和崔健的《一无所有》被选入中国当代诗歌文选;《在别处》和《那一年》豆瓣评分均是9.0分,前者的累积销量超过50万张。

业内人交口称赞:这歌肯定能火。

如今看来,这两张专辑很牛。

然而,当时却并非如此。

许巍已经小有名气,“签约(红星)以后至少生活能安定下来了”,但也仅限于此。

专辑仅仅得到业内人的称赞,按许巍的话讲就是市场上“基本上就是没什么反应”,也没有演出,没有稳定收入。

西安老乡传言:许巍一年挣好几百万;事实上,许巍在红星并不如意,特别是最后那两年,和朋友相聚的时候他经常说:你过来吧,我怕过去了就没钱回来了。

业内和市场的反差,梦想和现实的鸿沟,许巍摔得很惨,抑郁症油然而生。

“第二张专辑是我人生中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张专辑,那是我抑郁症的产物”。

制作第二张专辑《那一年》的时候,许巍是边吃百忧解边创作,又因和红星因解约的事闹了矛盾,这张专辑最终草草收场。

心里的迷茫彷徨,生活的动荡不安,人生的颠沛流离,音乐上的举步维艰,许巍抑郁了。

“每天要跟一万个自己要自杀的念头去做斗争,你用一万零一个说我要活下去来战胜它。

那个太痛苦了,你知道吗?”接受鲁豫采访的时候,许巍如是说。

最严重的一次,许巍看到下午的阳光逐渐远离房间,他想跳下阳台去追逐,这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有人说,许巍和朴树是流行乐坛最让人心疼的两个歌手。

他们才华横溢,歌声动人心扉,对音乐的执着无人能比,但又都多愁善感,抑郁傍身。

“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总是如此”。

人生苦短,死亡如此接近,痛苦如此深刻,萦绕在脑子里的是绝望和悲观。

黑暗中,不断前行的人会撞到死胡同的墙。

生活只有眼前的苟且啊,何来诗和远方的田野?四、人生是场修行2000~2001年,许巍在西安疗伤。

那段时间,他一听音乐就兴奋,兴奋就浑身难受、病情加重。

于是只好什么都不听,不听音乐,不弹吉他,甚至不刷牙、不洗脸,起来就到公园跑步,不敢多想。

在父亲的建议下,许巍开始研究传统文化,《了凡四训》、《易经》、《诗经》、《论语》、《中庸》、《道德经》和佛教经典。

唐玄奘独自西行五百里,历经千辛万苦取得真经和大智慧。

凡人皆如是,每个人都走在自己的修行路上,许巍又何尝不是呢?在传统文化中,许巍受到鼓舞,把自己从抑郁症中救赎出来。

当在地下通道听到有人在唱自己的歌时,当躺在草地上听自己喜欢的音乐时,许巍突然觉得自己对音乐的热爱还在,音乐才是真正能让自己宁静、快乐、温暖的东西。

于是在朋友的帮助下,许巍和新东家签约,并推出充满禅意的新专辑《时光·漫步》。

《时光·漫步》的诞生,标志着许巍的新生。

“你知道吗,太阳照着云彩的时候,那个颜色!事实上根本不用花钱,快乐就这么简单”。

许巍对生活有更多的热爱,也更知足,也就有了今天的许巍。

他朝圣峨眉山顶,于是有了《蓝莲花》;他结合诗经宋词,于是有了《世外桃源》;他将音乐和传统文化融合,于是有了《空谷幽兰》。

黄昏时分,峨眉山顶,一个人、一杯茶、一涧清水、一片山河,眼前鸟语花香,远处夕阳西下,许巍寄情于山水,嬉戏于自然。

许巍变了,他的歌声温暖纯粹,清澈如水,再也不是撕扯嗓门的摇滚,也因此,有人说许巍不摇滚了。

事实并非如此,2014年夏,许巍赴英国拍摄《在那摇滚的地方》,进行为期35天的朝圣之旅。

他来到披头士的首秀之地、也是摇滚人心中的圣地——洞窟酒吧。

在这里,许巍连唱八首歌,把纂刻自己名字的砖块贴在名人墙上。

从此,许巍与绿洲乐团、埃里克·克莱普顿、阿黛尔齐名。

“音乐真的不需要语言,关键就是音乐本身”。

就如许巍所说“摇滚没有精神,只是一个壳,需要和文化发生关系,再融合个人的阅历以及对生活的态度”。

在许巍这里,摇滚是包容,是博大。

如今的许巍幽默健谈,笑容温暖纯真、歌声清澈干净,很难让人联想起那个抑郁少年。

这就是音乐的力量。

2004年,许巍的“北兵马司”音乐会轰动乐坛,成为原创乐坛的标杆;2009年,许巍的“今天”巡演刷新内地歌手大型巡演场次和观看人数记录;《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在路上……》、《爱如少年》……一张张专辑叫好又叫座。

许巍远离媒体,但从未离开过音乐。

2018年,许巍知天命,他比任何时候都活得轻松透彻。

有自己的果园菜地,有志同道合的音乐挚友,有媒体说“曾经苍老的许巍,如今风华正茂”。

他再也不是那个为了追逐远去的阳光差点跳楼自杀的抑郁少年了,而是看到地面再小的一寸阳光都觉得很美好的赤子。

许巍,如今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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